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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被称为“经”是在什么时候【通用多篇】

《诗经》被称为“经”是在什么时候【通用多篇】

《诗经》被称为“经”是在什么时候【通用多篇】

经典欣赏: 篇一

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注释

①维:发语词,没有实义。鹊:喜鹊。 ② 鸠:布谷鸟。传说布谷鸟不筑巢。 ③ 两:同“辆”。百两:很多车辆。御(yu):迎接。 ④方:占有,占据。 ⑤ 将:护送。 ⑥盈:满,充满。 ⑦ 成:完成了结婚的仪式。

译文

喜鹊筑巢在树上,

布谷飞来就居住。

姑娘就要出嫁了,

百辆大车来迎她。

喜鹊筑巢在树上,

布谷飞来占有她。

姑娘就要出嫁了,

百辆大车护送她。

喜鹊筑巢在树上,

布谷飞来占满它。

姑娘就要出嫁了,

百辆大车迎娶她。

赏析

这首诗写女子出嫁,可以想象那壮观的场面:满载财物的众多车辆,庞大的迎亲队伍前呼后拥,吹拉弹唱,大红大绿。论规格,显然上了档次。论身份地位,显然不是百姓家中人。

过去的礼仪档次,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人们以财物的多少,来表明身份地位的高低贵贱。在这个意义上,财物、规格就变成了一种符号,财物本身的价值如同说明书,用来说明主人的社会地位。

这种相沿成习的仪式保存到现在,形式虽在,内容却起了变化:礼仪档次的高低,成了拥有金钱多少的说明书。经常可见的情形是,金钱不多,场面不小,形式和内容背离。这大概也是“人心不古”的饿表现之一吧。如今的假冒伪劣产品,不时配上可以乱真的“包装”。“包装”的走红,已到了经常使人疑心的地步:越是堂而皇之的包装,越让人担心到底有几分真实货色。即使是货真价实的饿东西,为了出手,也不得不包装。于是,在包装之下,真假好坏全都一锅煮了。

好在如今相亲结婚已不像过去那样要到洞房之中才能见到新娘的真面目,否则,运用现代化的包装术,上当受骗的不幸者不知会成什么倍数地增加。

殷其雷 篇二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注释

殷:声也。

雷:喻车声

遑:闲暇

殷其雷。劝以义也。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政。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

题解:妇人盼望远役丈夫早早归来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阳坡震撼。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少许悠闲。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边上响起。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片刻休息。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脚下轰鸣。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一会暂停。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赏析

《毛诗序》关于此诗的主题,不仅今文学派的三家无异议,而且后来的解诗者也无大的争论。虽然所思念的对象不必如《毛诗序》之泥定为“大夫”,但从诗中所称“君子”来看,则这位行役在外者当是统治阶级中人,不可能是平民百姓。

据毛传与郑笺,前一“斯”字指君子,后一“斯”字指此地。朱熹承袭此说,释为:“何此君子独去此而不敢少暇乎?”(《诗集传》)而严粲释云:“言殷然之雷声,在彼南山之南。何为此时速去此所乎?”(《诗缉》)从上下文看,后一种说法更为顺理成章。感叹之后,女主人公又转念为丈夫设身处地着想:只因为了公事,才不敢稍事休息。想到丈夫一心为公事奔忙,故而接下去才有“振振君子”的赞叹。毛传与郑笺均释“振振”为信厚。朱熹亦承此说。姚际恒《诗经通论》云:“盖振为振起、振兴意,亦为众盛意。”而王先谦的《诗三家义集疏》训“振振”为“振奋有为”,似更切合情理。这样“振振”一词就成了称扬其夫君勤奋有为的赞语了。女主人公作出这样的赞叹之后,却发出了“归哉归哉”的呼唤,表明女主人公虽然明白丈夫是为公事奔走,但还是希望他能早早归来。这种转折实质上表现了情与理的矛盾冲突。《诗序》称“劝以义”,就是着眼于其理的一面,以张扬其伦理教化的意义,但忽视了其情的一面,而且是此诗的主要一面,因而受到后人的质疑。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批评了《诗序》的这一偏颇:“按诗 ‘归哉归哉’,是望其归之辞,绝不见有‘劝以义’之意。”崔述的'《读风偶识》也称:“今玩其词意,但有思夫之情,绝不见所谓‘劝义’者何在。”然而“绝不”云云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同样失之偏执。还是朱熹概括得好:“于是又美其德,且冀其早毕事而还归也。”(《诗集传》)近人陈子展《诗经直解》称此诗 “既劝以大义,又望其生还,可谓得情理之正者也”,诚为中肯之论。

此诗以重章复叠的形式唱出了妻子对丈夫的思念之情,在反覆咏唱中加深了情感的表达。每章均以雷起兴,却变易雷响的地点,不仅写出了雷声飘忽不定的特点,而且还引逗出对丈夫行踪无定的漂泊生活的挂念,诚如胡承珙所云:“细绎经文三章,皆言‘在’而屡易其地,正以雷之无定在,兴君子之不遑宁居。”(《诗经后笺》)“遑”、“息”、“居”三字则层层深入地表现了忠于职守、不敢懈怠的态度。此诗的每一章虽只寥寥数语,却转折跌宕,展示了女主人公抱怨、理解、赞叹、期望等多种情感交织起伏的复杂心态,活现出一位思妇的心理轨迹,堪称妙笔。初读此诗会不得要领,或以偏概全,产生上文所述的岐见,因而姚际恒会这样批评朱熹:“夫冀其归,可也,何必美其德耶!二义难以合并,诗人语意断不如是。”殊不知诗作为心灵的自白,断不是非此即彼的逻辑推理,可以说诗人之语正当如是。此诗之妙正在于其上下不一的语意转折,在否定亦复肯定中呈现活的心灵。此外,此诗的语言简洁朴素,齐言中又有长短相错,模拟说话的声口,在一唱三叹中倾吐衷情,颇为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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