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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下《兰亭集序》原文及作品鉴赏(精品多篇)

高一下《兰亭集序》原文及作品鉴赏(精品多篇)

高一下《兰亭集序》原文及作品鉴赏(精品多篇)

原文 篇一

永和(1)九年,岁在癸gui(三声)丑,暮春(2)之初,会于会(kuài)稽(3)山阴之兰亭,修禊(xì)(4)事也。群贤(5)毕至(6),少长(zhǎng)(7)咸(8)集。此地有崇山峻岭(9),茂林修竹(10),又有清流激湍(11),映带(12)左右,引以为流觞(shāng)曲水(13),列坐其次(14)。虽无丝竹管弦之盛(15),一觞一咏(16),亦足以畅叙幽情(17)。

是日也(18),天朗气清,惠风(19)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20),所以(21)游目骋(22)怀,足以极(23)视听之娱,信(24)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25)。或取诸(26)怀抱,晤言(27)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28)。虽趣舍万殊(29),静躁(30)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31)自足,不知老之将至(32);及其所之既倦(33),情随事迁(34),感慨系之(35)矣。向(36)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37),犹不能不以之兴怀(38),况修短随化(39),终期(40)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41),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42),未尝不临文嗟悼(jiē dào)(43),不能喻(44)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shāng)为妄作(45)。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46),录其所述(47),虽世殊事异(48),所以兴怀,其致一也(49)。后之览者(50),亦将有感于斯文(51)。

整体分析 篇二

文描绘了兰亭的景致和王羲之等人集会的乐趣,抒发了作者盛事不常、“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感叹。作者时喜时悲,喜极而悲,文章也随其感情的变化由平静而激荡,再由激荡而平静,极尽波澜起伏、抑扬顿挫之美,所以《兰亭集序》才成为名篇佳作。全文共三段。

文章首段记叙兰亭聚会盛况,并写出与会者的深切感受。先点明聚会的时问、地点、缘由,后介绍与会的人数之多,范围之广,“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接着写兰亭周围优美的环境。先写高远处:“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再写近低处“清流激湍”;然后总写一笔:“映带左右”。用语简洁。富有诗情画意。在写景的基础上,由此顺笔引出临流赋诗,点出盛会的内容为“一觞一咏”,“畅叙幽情”,“虽无丝竹管弦之盛”,这是反面衬托之笔,以加张表达赏心悦目之情。最后指出盛会之日正逢爽心恰人的天时,“天朗气清”为下文的“仰观”、“俯察”提供了有利条件;“惠风和畅”又与“暮春之初”相呼应。此时此地良辰美景,使“仰观”、“俯察”,“游目骋怀”、“视听之娱”完全可以摆脱世俗的苦恼,尽情地享受自然美景,抒发自己的胸臆。至此,作者把与会者的感受归结到“乐”字上面。笔势疏朗简净,毫无斧凿痕迹。

文章第二段,阐明作者对人生的看法,感慨人生短哲,盛事不常,紧承土文的“乐”字,引发出种种感慨。先用两个“或”字,从正反对比分别评说“人之相与,俯仰一世”的两种不同的具体表现,一是“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一是“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然后指出这两种表现尽管不同,但心情却是一样的。那就是“当其欣于所遇”时,都会“快然自足”,却“不知老之将至”。这种感受,正是针对正文“游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的聚会之乐而发,侧重写出乐而忘悲。接着由“欣于几所遇”的乐引出“情随事迁”的优,写出乐而生忧,发出“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慨叹、文章至此,推进到生死的大问题。最后引用孔了所说的“死生亦大矣”一句话来总结全段,道出了作者心中的“痛”之所在。

最后一段说明作序的缘由。文章紧承上文“死生亦大矣”感发议论,从亲身感受谈起,指出每每发现“昔人兴感之由”和自己的兴感之由完全一样,所以“未尝不临文嗟悼”,可是又说不清其中原因。接着把笔锋转向了对老庄关于“一生死”,“齐彭祖”论调的批判,认为那完全是“虚诞”和“妄作”。东晋时代的文人士大夫崇尚老庄,喜好虚无土义的清谈,庄子认为自然万物“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庄子·齐物论》),且把长寿的彭祖和夭折的儿童等同看待,认为“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作者能与时风为悖。对老庄这种思想的大胆否定,是难能可贵的,然后作者从由古到今的事实中做了进一步的推断:“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基于这种认识,所以才“列叙时人,录其所述”,留于后人去阅读。尽管将来“事殊事异”,但“所以兴怀。其一致也”。这就从理论上说清了所以要编《兰亭诗集》的`原因。最后一句,交代了写序的目的,引起后人的感怀。文字收束得直截了当,开发的情思却绵绵不绝。

兰亭集序赏析 篇三

文描绘了兰亭的景致和王羲之等人集会的乐趣,抒发了作者盛事不常、“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感叹。作者时喜时悲,喜极而悲,文章也随其感情的变化由平静而激荡,再由激荡而平静,极尽波澜起伏、抑扬顿挫之美,所以《兰亭集序》才成为名篇佳作。全文共三段。

文章首段记叙兰亭聚会盛况,并写出与会者的深切感受。先点明聚会的时问、地点、缘由,后介绍与会的人数之多,范围之广,“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接着写兰亭周围优美的环境。先写高远处:“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再写近低处“清流激湍”;然后总写一笔:“映带左右”。用语简洁。富有诗情画意。在写景的基础上,由此顺笔引出临流赋诗,点出盛会的内容为“一觞一咏”,“畅叙幽情”,“虽无丝竹管弦之盛”,这是反面衬托之笔,以加张表达赏心悦目之情。最后指出盛会之日正逢爽心恰人的天时,“天朗气清”为下文的“仰观”、“俯察”提供了有利条件;“惠风和畅”又与“暮春之初”相呼应。此时此地良辰美景,使“仰观”、“俯察”,“游目骋怀”、“视听之娱”完全可以摆脱世俗的苦恼,尽情地享受自然美景,抒发自己的胸臆。至此,作者把与会者的感受归结到“乐”字上面。笔势疏朗简净,毫无斧凿痕迹。

文章第二段,阐明作者对人生的看法,感慨人生短哲,盛事不常,紧承土文的“乐”字,引发出种种感慨。先用两个“或”字,从正反对比分别评说“人之相与,俯仰一世”的两种不同的具体表现,一是“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一是“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然后指出这两种表现尽管不同,但心情却是一样的。那就是“当其欣于所遇”时,都会“快然自足”,却“不知老之将至”。这种感受,正是针对正文“游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的聚会之乐而发,侧重写出乐而忘悲。接着由“欣于几所遇”的乐引出“情随事迁”的优,写出乐而生忧,发出“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慨叹、文章至此,推进到生死的大问题。最后引用孔了所说的“死生亦大矣”一句话来总结全段,道出了作者心中的“痛”之所在。

最后一段说明作序的缘由。文章紧承上文“死生亦大矣”感发议论,从亲身感受谈起,指出每每发现“昔人兴感之由”和自己的兴感之由完全一样,所以“未尝不临文嗟悼”,可是又说不清其中原因。接着把笔锋转向了对老庄关于“一生死”,“齐彭祖”论调的批判,认为那完全是“虚诞”和“妄作”。东晋时代的文人士大夫崇尚老庄,喜好虚无土义的清谈,庄子认为自然万物“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庄子·齐物论》),且把长寿的彭祖和夭折的儿童等同看待,认为“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作者能与时风为悖。对老庄这种思想的大胆否定,是难能可贵的,然后作者从由古到今的事实中做了进一步的推断:“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基于这种认识,所以才“列叙时人,录其所述”,留于后人去阅读。尽管将来“事殊事异”,但“所以兴怀。其一致也”。这就从理论上说清了所以要编《兰亭诗集》的原因。最后一句,交代了写序的目的,引起后人的感怀。文字收束得直截了当,开发的情思却绵绵不绝。

这篇序言疏朗简净而韵味深长,突出地代表了王羲之的散文风格。且其造语玲珑剔透,琅琅上口。是古代骈文的精品。《兰亭集序》在骈文的几个方面都有所长。在句法上,对仗整齐,句意排比,如“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仰观宇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两两相对,音韵和谐,无斧凿之痕,语言清新、朴素自然。属于议论部分的文字也非常简沽,富有表现力,在用典上也只用“齐彭荡”和“修楔事”这样浅显易储的典故,这样朴素的行文与东晋对代雕章琢句,华而不实的文风形成鲜明对照。

这篇文章体现了王羲之积极入世的人生观,和老庄学说主张的无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译文 篇四

永和九年,时在癸丑之年,三月上旬,我们会集在会稽山阴的兰亭,为了做禊事。众多贤才都汇聚到这里,年龄大的小的都聚集在这里。兰亭这地方有高峻的山峰,茂盛的树林,高高的竹子。又有清澈湍急的溪流,(如同青罗带一般)环绕在亭子的四周,引(溪水)作为流觞的曲水,排列坐在曲水旁边,虽然没有演奏音乐的盛况,喝点酒作点诗,也足够来畅快叙述幽深内藏的感情了。这一天,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和风温暖,仰首观览到宇宙的浩大,俯看观察大地上万物的繁多,用来舒展眼力,开阔胸怀,足够来极尽视听的欢娱,实在很快乐。

人与人的交往,很快就度过了一生,有的人在室内长谈自己的抱负胸怀;有的人就着自己所爱好的事物,寄托自己的情怀,不受约束,放纵无羁地生活。虽然各有各的爱好,安静与躁动各不相同,但当他们对所接触的事物感到高兴时,一时感到自得。感到高兴和满足,(竟然)不知道衰老将要到来。等到对得到或喜爱的东西已经厌倦,感情随着事物的变化而变化,感慨随之产生。过去所喜欢的东西,转瞬间,已经成为旧迹,尚且不能不因为它引发心中的感触,况且寿命长短,听从造化,最终必然都要消亡!古人说:“死生毕竟是件大事啊。”怎么能不让人悲痛呢?

每当看到前人所发感慨的原因,其缘由像一张符契那样相和,总难免要在读前人文章时叹息哀伤,不能明白于心。本来知道把生死等同的说法是不真实的,把长寿和短命等同起来的说法是妄造的。后人看待今人,也就像今人看待前人,可悲呀。所以一个一个记下当时与会的人,录下他们所作的诗篇。纵使时代变了,事情不同了,但触发人们情怀的原因,他们的思想情趣是一样的。后世的读者,也将对这次集会的诗文有所感慨。

原文 篇五

1、永和:晋穆帝年号,345—356年,上巳节,王羲之与谢安,孙绰,支遁等名士共四十一人在兰亭集会,举行禊礼,饮酒赋诗,事后将作品结为一集,由王羲之写了这篇序总述其事。

2、暮春:春季的末一个月。

3、会(kuài)稽:郡名,包括今浙江西部、江苏东南部一带地方。山阴:今浙江绍兴。

4、修禊(xì):这次聚会是为了举行禊礼。古代习俗,于阴历三月上旬的巳日(魏以后定为三月三日),人们群聚于水滨嬉戏洗濯,以祓除不祥和求福。实际上这是古人的一种游春活动。

5、群贤:指谢安等三十二位社会的名流。贤:形容词做名词。

6、毕至:全到。

7、少长:指不同年龄的社会名流。如王羲之的'儿子王凝之、王徽之是少;谢安、王羲之是长。少长:形容词做名词。

8、咸:都。

9、崇山峻岭:高峻的山岭。

10、修竹:高高的竹子。

11、激湍:流势很急的水。

12、映带:映衬、围绕。

13、流觞曲水:用漆制的酒杯盛酒,放入弯曲的水道中任其飘流,杯停在某人面前,某人就引杯饮酒。这是古人一种劝酒取乐的方式。流:使动用法。

14、列坐其次:列坐在曲水之旁。列坐,排列而坐。次,旁边,水边。

15、丝竹管弦之盛:演奏音乐的盛况。盛,盛大。

16、一觞一咏:喝点酒,作点诗。

17、幽情:幽深内藏的感情。

18、是日也:这一天。

19、惠风:和风

20、品类之盛:万物的繁多。品类,指自然界的万物。

21、所以:用来。

22、骋:奔驰,敞开。

23、极:穷尽。

24、信:实在。

兰亭集序赏析 篇六

抒情成分较多的“序”,多半是为诗歌唱和的集子而作。例如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李白的《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等。这种“序”的抒情,也都离不开议论和叙事。例如《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李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显然,这篇短文是桃花丛中欢宴的记实。饮酒赋诗,自古为文人一大乐事,加之春风和煦,百芳争艳,怎不引发诗性大作。故秉烛于桃花丛中,欢宴之余为从弟与其诗集作“序”。这篇“序”,抒情、叙事、议论融为一炉,而人生短暂、需及时行乐的情怀是全篇的主干。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开头慨叹天地万物,如匆匆过客,虽慨叹,但不悲观,在他看来,既然“浮生若梦”“为欢几何”?那么,只要“人生得意”,学古人“秉烛夜游”纵情欢乐,便无所遗憾。文题中一“夜”字通贯全文,“及时行乐”连夜也不肯放过,今天看来不免产生人生消极之嫌,但作者似仙人之语,胸襟如此旷达,可为一叹。“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这里用“春”照应题目,在这“春夜”之际,“阳春”用她的“烟景”召唤我,“大块”(天地)把他的“文章”献给我,这是何等的快慰与陶醉。所以,此句同他的“烟花三月”一样成为千古名句,为后人吟诵不已。作者借“烟景”,“序天伦之乐事”,“幽赏”助长“高谈”,快乐无比。“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这是春宴的最高潮。一个“飞”字,淋漓尽致地写出了兄弟们痛饮狂欢的欢乐场景。素有“斗酒诗百篇”的李白,酒后“雅”兴油然而生,于是,以“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收束全文,其乐观情怀与豁达大度的慷慨人生感染着读者。

再看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这是一部游宴诗集,作者借题发挥,表明了他的生死观,并以此批判了当时士大夫阶层中崇尚虚无的思想倾向,因此,这篇“序”,带有明显的抒情色彩。文章开篇通过描写广阔的自然风景,抒发了对人生无限感慨的情怀。如叙述盛会的宴集之地,以绚烂彩笔描绘了所会之地的自然风光、环境:“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清流急湍,映带左右”。山林,幽深静谧;溪流,清澈明朗;激湍,飞花溅玉。作者将山水竹树之胜,清流飞泉之声这些景物写得清明幽雅,而又生机盎然。写景是为了抒情,写胜地引出饮酒,于是,他们纷纷临流赋诗。虽无丝竹管弦之兴,然而可以畅叙幽情,各抒“怀抱”。我们仿佛看到了这些雅士间儒雅的风度和诗意的人生,这种美好的聚会自此以后成为千古美谈。其中“仰”“俯”二字和“信可乐也”一语,说明这种“乐”是对兰亭美景的陶醉,是来自于兰亭集会的畅快。这就自然而然地写出良辰美景之乐,预示了下文将在写景畅叙的基础上抒发“幽情”。

“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承上启下,引发作者的感慨,衔接自然。接着列举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静”者,谈玄悟道:“悟言一室之内”,“躁”者,归隐山林,“放浪形骸之外”。尽管性格不同,好恶各异,但是“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大多数人会陶醉于一时的快乐,追求暂时的满足。这是因为王羲之所处的东晋时代是政治极为严酷、社会极剧动荡的年代,“天下名士,少有全者”,许多著名的文人都死在残酷的权力斗争之中。所以天下名士,不得不把保全性命当成头等大事。然而,人在美好的时光中总会感到“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此中现象,道出了个中原由:不管生活方式有怎样的不同,人总是留念于生活中那些美好的事物,崇尚有生之乐。随后笔锋一转,由生说到死。人的寿命的长短,要听凭造化,无论寿命的长短,其结果是殊途同归,“终期于尽”,人总是要死亡,任何有情的生命都无法抗拒时间的无情吞噬,“死”是如此强大而无法抗拒,个体的生命在它面前是如此的渺小而脆弱。于是作者水到渠成地提出了他的观点──“死生亦大矣”这个哲学命题。

接着,作者又宕开一笔,由读古人“兴感”之作时的体验,并用“若合一契”,说明古人也有感于死生之际;然后,再联系当前士大夫阶层中崇尚虚无的思想倾向,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力斥其非,这充分表现了王羲之抗拒人生虚幻的执著努力,然后把目光转向未来,逼出“后之视今,亦由今视昔”两句,以“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结束全文,大有余音绕梁之魅力,给读者留下无穷回味的余地。

总之,李白、王羲之的两篇序文,且都是诗序,皆出自大手笔,两篇序文,句句顺乎自然,情真意切。两文的共同特点都长于写景、叙事:一文“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一文则“会桃花之芳园”;王文“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李文则“群季俊秀,皆为惠连”;王文“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李文则“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两文语言都运用了较整齐的句子,都运用了铺陈夸张等手法;表达方式上都运用了描写、叙述、抒情、议论。但王文的描写更细腻,抒情也更具体,所占比例更大,且文笔清新洗练;李文用笔恣肆犷达。思想内容上,两文同样写到了文人雅士传杯喝酒、吟诗作乐;都抒发了人生短暂的感慨。但李文的感情基调基本上以一“乐”字贯之,强调及时行乐。而王文的感情则曲折多变,先由乐而叹,后由叹而悲,最后从悲中渐出,积极面对现实──既然“死生之大”,我们当取高雅的人生情致,正所谓“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作家作品 篇七

1、王羲之

王羲之 (303~361)东晋书法家、文学家。字逸少。会稽(今浙江绍兴)人。祖籍琅邪(今山东临沂)。初为秘书郎,征西将军庾亮引为参军,累迁长史。后拜宁远将军、江州刺史。复授护军将军,迁右军将军,会稽内史。因与扬州刺史王述不和,称病离郡,放情山水,弋钓自娱。以寿终。世称王右军。原有集10卷,已佚。张溥辑有《王右军集》2卷,见《汉魏六朝百三家集》。

相传王羲之7岁学书,12岁读前人笔论。少时曾学卫铄,自以为学得不差。后渡江北游名山,见到李斯、曹喜、锺繇、梁鹄等著名书法家的书迹,又在洛阳看到蔡邕书写的石经及张昶《华岳碑》,开始意识到自己不及。于是遍学众碑,从此书艺大进。王羲之所处的时代,楷书逐渐成熟,草书得到发展。他在此基础上,又博采众长,一变汉、魏以来质朴淳厚的书风,而创造了妍美流便的新风格,把草书推向全新的境界。他的行草书最能表现雄逸流动的艺术美。《晋书》说他的书法为古今之冠,论者称其笔势,以为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由于他在书法上的成就和贡献,被后世誉为书圣。

2、关于王羲之的逸闻

王羲之,字逸少,琅琊临沂(山东临沂)人。著名书法家,亦能诗文。郗鉴派人到丞相王导家造女婿,王家子弟知道后都显得拘谨,只有王多之坦腹躺在东床上,毫不在意,于是被选中。《世说新语·雅量》:“郗太傅在京口,遣门生与王丞相(王导)书,求女婿。丞相语郗信:‘君往东厢,任意选之。’门生归白郗曰:‘王家诸郎,亦皆可嘉,闻来觅婿,咸自矜持。唯有一郎,在东床上坦腹卧,如不闻。’郗公云:‘此正好。’访之,乃是逸少,因嫁女与焉。”

王羲之曾看到一个老大娘卖竹扇,就在竹扇上写了五个字。结果扇价骤增,人人争买。过了几日,老大娘又拿扇来,王羲之笑而不答。《晋书·王羲之传》:“羲之尝在聚山,见一老姥持六角竹扇卖之。羲之书其扇,各为五字。老姥愠色,因谓姥曰:“但言是王右军书,以求百钱邪?’姥如其言,人竞买之。他日,姥又持扇来,羲之笑而不答。”

王羲之曾写《黄庭经》,换取山阴道士的好鹅。何法盛《晋中兴书》:“山阴道士养群鹅,羲之意甚悦。道士云:‘为写《黄庭经》,当举群相赠。’乃为写讫,笼鹅而归。”按,《晋书·王羲之传》说王羲之写的是《道德经》。

有人把王羲之《兰亭集序》比作石崇《金谷诗序》,又把他与石崇并论。王听说后颇有喜色。《世说新语·企羡》:“王右军得人以《兰亭集序》方《金谷诗序》,又以己敌石崇,甚有欣色。”

王羲之和谢安共登冶城,王举夏禹王和周文王的勤于政务,批评当世的虚谈废务,浮文妨要。谢却有高世之志,反对其说,认为秦二世而亡,并非清谈所致。

许询就宿于丹阳尹刘候处,床帐新丽,饮食丰美。刘、许两位名士乐此安逸,言语中俗情流露。王羲之讥讽说:“如果上古高士巢、许通稷、契,当不会有此类话。”二人听了都有愧色。

谢安曾对王羲之说中年后对哀乐很敏感,与亲友别,常数日不快。羲之谓人至晚年,自然如此,正要靠音乐陶冶性情。《世说新语·言语》:“谢太傅语王右军曰;‘中年伤于哀乐,与亲友别,辄作数日恶。’王曰:‘年在桑榆,自然至此,正赖丝竹陶写。恒恐儿辈觉,损欣乐之趣。’”

王徽之放达不羁,在官而不理政务。有次桓冲叫他料理官务,他却拿着药悠闲地看西山云气。

王徽之非常喜爱竹子,以至认为不能一天没有此君。《世说新语·任诞》:“王子猷尝暂寄人空宅住,便令种竹。或问:‘暂住何烦尔?’王啸咏良久,直指竹曰;‘何可一日无此君?”’《世说新语·简傲》亦载:“王子猷爱行过吴中,见一士大夫家,极有好竹。主已知子猷当往,乃洒扫施设,在听事坐相待。王肩舆径造竹下,讽啸良久。主已失望,犹冀还当通,遂直欲出门。主人大不堪,便令左右闭门不听出。王更以此赏主人,乃留坐,尽欢而去。”

王献之(344—386),字子敬,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人。王羲之第七子。工书法,尤以行草擅名。与其父王羲之齐名,并称“二王”。亦能诗文。王献之死,其兄王徽之去吊丧,取献之琴弹,因悲伤而弦不中调,便将琴摔在地上,叹息“人琴俱亡”,不久亦病死。《世说新语·伤逝》:“王子猷、子敬俱病笃,而子敬先亡。子猷问左右:‘何以都不闻消息?此已丧矣!”语时了不悲。便索舆来奔丧,都不哭。子敬索好琴,使径人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弦既不调,掷地云:‘子敬,子敬,人琴俱亡!’因恸绝良久,月余亦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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