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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读后感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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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读后感 篇一

《娱乐至死》这本书较为全面地解析了美国至印刷统治时代步入电视统治所时代发生的种种转变。“媒介即隐喻”,印刷时代被作者称为“阐述年代”,人们很少接触娱乐文化,阅读是他们在闲时所珍惜的,他们对待书籍理性且富有思考。电视时代被作者称为“娱乐业时代”,人们被庞杂的信息所包围,信息通过图像音乐等泛娱乐化的形式表现出来,仅为博人一笑。但如今实际上我们不仅处于赫胥黎的预言下“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而且还有奥威尔的“受制”预言。而媒介正是这其中的推手!书中的前两章讲到媒介即隐喻,媒介在文化中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主导作用,而随着媒介的改变,文化也会相应地改变。第三、四章描述了一个印刷时代下的美国,印刷时代推动了美国教育的发展,让那个时代的美国成为世界独一个几乎全由知识分子组成的国家。

印刷时代,阅读文化蔚然成风,全民对于文学和理性的推崇达到极点。那时候的思想交流也异常丰富,政客们不同于如今而是具有渊博的知识、清晰的思路和出色的辩论能力,常常能滔滔不绝地演讲几小时。第五章则是两个时代的一个过渡时期,这时候电报和相机的产生改变了传统报业。电报使新闻传播的速度突破了火车的限制,随之而来的是如浪潮般袭来的信息,但信息变得碎片化起来,信息脱离了人们的现实生活或者如作者所说他们仅仅成为了与他人交流的谈资。相机使图片大范围地应用到了书报上,图片取代了大量的文字,视觉的简单刺激相比于文字内容更受欢迎。第六到十章中作者记录了电视业在美国逐渐发展并“成熟应用”,在新闻中保持信息的不断输出;在宗教中用娱乐取代传统苦闷的虔诚;在政治中成为展现个人魅力的秀场;在教育中知识成为娱乐。在最后一章中,作者引用赫胥黎的警告,强调要让人们深入理解媒介所带来的影响才有可能不走入娱乐陷阱。

《娱乐至死》这本书所著于1985年,但却有一定的时代预见性。如今的世界正处于移动互联网时代,相比于电视时代更加的泛娱乐化。开始阶段的互联网的门槛还是比较高的,无论是经济方面,还是技术知识方面,可以说互联网的早期是一批素质较高的网民主导的。互联网也有着最初的互联网精神开放、平等、协作、分享,使之成为一个资源共享的技术平台。不过随着早期互联网拓荒者的不断开发,互联网巨头们也逐步崛起并站稳脚跟,奠定了如今网络基本局面。移动端手机的出现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网络平民化,每个人都能通过简单可视化的操作实现上网需求。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也限制了他们对于网络的探索,把自己限制在了固定的圈子里与互联网最初的设想背道而驰。

媒介即隐喻,这些隐喻并非创造之初的设想,而是媒介本身固有的特质。在人们的摸索中,对媒介的这一特质的深度发掘造成的状况则是隐喻在社会的落实和放大。现在各大平台通过娱乐来引流,垄断着人们的日常生活。这些媒介在一方面丰富了我们的生活,一方面却又过多的占据着我们的生活,而我们心甘情愿地被他们所奴役。就如现在的短视频平台不断涌现,短视频予以人们单纯的视听刺激,比起波兹曼说的新闻节目“好??现在”还要快餐化,几乎毫无营养,甚至引导人们不断地刷下去。最起码新闻节目带来了一定的价值信息,而短视频则要么是反复拍摄的段子,要么是单词时尚新奇的视频展示,这些都是以娱乐为出发点。

纷杂的东西直接涌入人们视野和脑海,以至于没有多的时间去给我们思考。独立思考的时间变成得奢侈,我们似乎变成了“职业观众”!信息茧房,大数据等是这些年来人们所议论的。大数据通过算法分析每个用户来推荐人们喜欢的东西,实现个性化推荐,听起来是很不错!可是反过来发现这不是奥威尔的“受制”陷阱吗?不过这个陷阱我们大多愿意待在里面,抑或是从未有意识地发现过它的存在。网络信息虽铺天盖地,但是进入茧房的只是少数类型的信息。我们待在“信息”的舒适区内不愿接触其他,带来的后果是身处于信息海洋中的枯竭,我们将是笼中的宠物止步于有限的“空间”。

我们正处于一个移动快捷的娱乐时代,但也是一个富含知识的时代,如果我们不能正确的看待手中的工具,不能理解媒介所产生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带给我们的可能是娱乐至死的浑噩生活,而非自如使用工具的理性发展生活。将思想从纷繁信息中解救出来是我们的目标!

娱乐至死读后感 篇二

“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生活着一群顽强的动物,他们严肃又自作聪明,他们傲慢又神经过敏,他们颐指气使假托圣言以讹传讹,他们将错就错不知悔改批判愚民。”

别误会,这首歌赞美的不是羊驼,而是中国特色的知识分子和文化人。他们的确顽固又强硬,不屈不挠,但他们克服的不是自然环境,而是商业和市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没多久,他们嘴边经常挂着一个新词“媚俗”,专门攻击大众的文化选择。这个词出自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实际上却是被译者篡改过的。原文KITSCH,意思是“自我感动”,拔高自己,自以为崇高。如果译成“媚雅”还更准确,结果活生生被韩少功译反了。韩少功是一名精英左派,这种栽赃昆德拉的勾当未必是故意,却充分暴露了他的潜意识。不过,话说回来,当时又能有几个知识分子不左呢?于是KITSCH被抛弃,“媚俗”大行其道,那些被昆德拉嘲笑的伪善人士打着昆德拉的旗号,振振有词地反庸俗反低俗起来。直到今天,人们使用“媚俗”这个词,想到不是那些“感动XX”评选,不是学校里播放的《感恩的心》,不是余秋雨的含泪,不是王兆山的幸福,不是于丹身体里的荡漾之水,而是郭德纲的相声和小沈阳的二人转。谁会料到,不敬神的昆德拉在中国,竟成了弘扬主旋律、铲除杂乱音的理论权威。与其说是造化弄人,还不如说中国的山寨精神太强悍,俯卧撑、躲猫猫、指鹿为马、正龙拍虎,一脉相承,推陈出新。

另外还有一个流行词“娱乐至死”。这是大约5年前冒出来的,同样被知识分子和文化人高频率地使用,也同样被用来攻击大众的文化选择。这个词来自美国学者尼尔-波兹曼的一本书,叫做《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书名译为“娱乐至死”,非但没有译错,反而应该说译得漂亮极了。可是无独有偶,就像昆德拉的情形一样,人们在采用波兹曼的说法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完全篡改了他的本意。“娱乐至死”变成了“娱乐致死”,似乎娱乐本身就是致命的,致人于死地。

我们高雅的政府经常以健康理由干涉媒体节目的制作,一大批知识分子和文人也喜欢从旁摇唇鼓舌,高喊“娱乐至死”,指责媒体上的娱乐化倾向、某些娱乐节目的低俗化,反对迎合市场,鼓吹加强思想审查,以教育人民为导向制作精品节目。尤其是选秀节目的崛起,民间曲艺的复兴,那些官员和知识分子就更忧患了,“娱乐至死”的声浪就更喧闹了。好像中国媒体节目以前是多么优秀、多么真实似的,一派大好局面竟被恶俗的娱乐破坏了。某种程度上,“娱乐至死”的潜台词成了“主旋律万岁”,厚着脸皮撒谎成了深度报道,空话套话大话成了深刻反思。

实际上,如果读过波兹曼的书就会知道,他说的“娱乐至死”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根本不在乎娱乐节目的泛滥或媒体的娱乐化倾向。他写这本书是写给自己的知识分子同行的,他呼吁他们回到书籍中去,认真地写作和思考,而不要贪恋在电台、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一夜之间曝得大名。“娱乐至死”是他对媒体知识分子的警告。他认为,印刷机更适宜于理性思考,电台电视只会沦为大众娱乐,任何有志于知识工作的人都应该清醒,回到书面写作,那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波兹曼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观点可能被扭曲,他还特别做了如下的解释:

“为了避免我的分析被理解成对电视上的“垃圾”的司空见惯的抱怨,我必须解释一下,我的焦点是放在认识论上,而不是放在美学或文学批评上,说实话,我对这些所谓“垃圾”的喜爱绝不亚于其他任何人,我也非常清楚地知道,印刷机产生的垃圾可以让大峡谷满溢出来。而在生产垃圾这一点上,电视的资历还远远比不上印刷机。

因此,我对电视上的“垃圾”绝无异议。电视上最好的东西正是这些“垃圾”,它们不会严重威胁到任何人或任何东西。而且,我们衡量一种文化,是要看其中自认为重要的东西,而不是看那些毫无伪装的琐碎小事。这正是我们的问题所在。电视本是无足轻重的,所以,如果它强加于自己很高的使命,或者把自己表现成重要文化对话的载体,那么危险就出现了。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这样危险的事情正是知识分子和批评家一直不断鼓励电视去做的。”

波兹曼是麦克卢汉的信徒,他相信的是“媒体即信息”。他认为,媒体本身限制了我们感知世界的方式,以电视为代表的电子和图像革命,使得“我们对于真理的看法和对智力的定义随着新旧媒体的更替发生了很大变化。”波兹曼也不愿意自己的观点被曲解为“攻击电视”,他说“虽然电视削弱了人们的理性话语,但它的情感力量是不容忽视的”。他坚守的“电视认识论”是,不要让电视带来的情感刺激,一劳永逸地取代了印刷品带来的理性思考,这会对严肃的知识是巨大的伤害。“电视的思维方式与印刷术的思维方式是格格不入的;电视对话会助长语无伦次和无聊琐碎;‘严肃的电视’这种表达方式是自相矛盾的;电视只有一种不变的声音——娱乐的声音。”

即是说,娱乐才是电视该干的正经事儿!如果正确应用波兹曼的理论,眼下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娱乐至死”的不是吴宗宪的综艺节目,不是超男超女的歌唱比赛,不是肥皂剧和情景喜剧,而是央视、凤凰上的那些知识含量丰富的节目,《新闻会客厅》、《百家讲坛》、《锵锵三人行》、《开卷八分钟》、《有报天天读》等等。用波兹曼的话说,“我们的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同,而在于所有的内容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波兹曼在书里还举了一个例子,电视上某个严肃的讨论节目里,那种所谓思考和争论简直就是表演艺术。他嘲笑的这个节目,实际上凤凰卫视上也有,叫《一虎一席谈》。波兹曼甚至对电视新闻类节目也是毫不客气的,对于阮次山、何亮亮、邱震海这类人做的事情,他说“无知是可以补救的,但如果我们把无知当成是知识,我们该怎么做呢?”

应该说,波兹曼的警告颇有道理,当“严肃”成为一种娱乐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再值得认真对待了。我也赞同,CCTV和凤凰卫视可能是世界上最“娱乐至死”的电视台,因为它们的娱乐也是“严肃”的,那些演员的脸上流行的表情不是微笑,而是忧患和思考。但我无法赞同的是波兹曼夸大了技术对内容的自然筛选。当波兹曼斩钉截铁地说,“媒介的形式偏好某些特殊的内容,从而能最后控制文化。”我赞同的是前半句,而无法接受后半句。任何媒体是无法“控制文化”,“人”才是文化真正的参与者。在强大的电子媒体面前,人看起来像毫无反击能力,但他们中最孱弱的,也始终拥有最终的决定权——拔掉电插头。波兹曼的这种论调让我想起某些老套的科幻电影情节,未来时代机器人取代了人类,成为地球的主宰。看上去,这是警告人类不要被人造技术吞没,但这种警告本身就是一种有害的技术决定论。波兹曼调侃地说,每个美国人都是马克思主义者,迷信新技术帮助我们进化。但实际上他自己也有这样的倾向,只不过他相信的技术是“过去更美好”,不是“明天会更好”。

某种程度上,波兹曼的技术决定论甚至削弱了这份警告的份量。他太关心知识分子的使命和利益,以至于失去了观察现实的耐心,连文明与野蛮的标准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例如他说,“各种各样的专制者们都深谙通过提供给民众娱乐来安抚民心的重要性,但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认为民众会忽视那些不能带给他们娱乐的东西,所以他们还是常常要依靠审查制度,而且会在意这种差别,因为审查制度就是他们对付某些严肃话语的方式。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了,所有的政治话语都采用了娱乐的形式,审查制度已经失去了存在的必要性,那些过去的国王、沙皇和元首如果知道了这一点,会感到多么高兴啊。”

显然,这段貌似深刻的话也只对了前半部分。以我们正在经历的反低俗运动来说,并没有谁相信娱乐可以取代审查,也没有人因为娱乐而暂缓审查。恰恰相反,“反娱乐”成为了“对付某些严肃话语”的口实,而“娱乐至死”的告示牌上画着骷髅标志,正把我们驱赶到一条全新的乌托邦之路上。这条道路,正如我们看到的,其实和地狱之路一样,都是由鲜花和良好的愿望铺就的。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个人感想 篇三

随着人们象征性活动的进展,物质现实似乎在成比例地缩小。人们没有直面周遭的事物,而是在不断地和自己对话。他们把自己完全包裹在语言形式、艺术形象、神话象征或宗教仪式之中,以至于不借助人工媒介他们就无法看见或了解任何东西。

娱乐不仅仅在电视上成为所有话语的象征,在电视下这种象征仍然统治着一切。就像印刷术曾经控制政治、宗教、商业、教育、法律和其他重要社会事务的运行方式一样,现在电视决定着一切。在法庭、教室、手术室、会议室和教堂里,甚至在飞机上,美国人不再彼此交谈,他们彼此娱乐。他们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图像。

这学期不仅学习了传播学,还有美学,老师介绍了二十世纪伟大的后现代主义思想家,让波德里亚他宣扬着内爆理论,对媒介发展下的人类社会表现出种种担忧,认为电子媒介作用下真亦假时假亦真,人类对媒介的依赖最终导致媒介拟像的超现实。那么人类会被媒介反噬么?同一时期的伟大传播学家尼尔波兹曼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担忧。然而二者却还存在着不同,作为社会学家家,让波德里亚认为新媒介的超真实拟像导致人类末日,而作为传播学家,波兹曼认为通过新媒介传播下文化变异导致人类的世界末日,波兹曼始终表现出了作为传播学者对社会文化的重视。

人类与动物的差别在于什么?历史学家说在于工具,传播学家说在于传播,媒介作为传播的工具其对人类社会重要影响就不言而喻,波兹曼所处的时代“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总之,媒介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电视传播对美国社会产生巨大冲击。作为工具,电视机使得信息传播更加迅速信息量增大,在传播方面,娱乐文化在电视的传播下如木炭脱水般迅速膨胀,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空前的,人们接触的讯息日益增多,电视为了提高自身利益挖空心思提高收视率,这个时候电视文化更加成熟,更加娱乐化,今天我们所见的娱乐节目也逐渐形成。

娱乐化的世界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波德里亚侧重分析了媒介蒙蔽人的双眼,使人辨真力下降,波兹曼更侧重媒体给人带来的思维方式变化,“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却不需要我们动一点脑筋”“他们的新闻是让人看的,这是电视自身所指引的方向,他们必须遵循。这里没有阴谋,没有智力欠缺,只有坦白的观点”,人们观看电视根本而言都是出于“娱乐”的目的,而电视节目无论什么节目根本而言都是为了“娱乐”大众,这样的模式甚至新闻里的悲惨事故也成了娱乐的噱头,娱乐导致人的思想麻木单一。除此之外,娱乐化节目更加直白,“没有人愿意从自己有限的几分钟里抽出时间来谈论别人的观点”人们都不愿多花时间思考,而把注意力放在直白的图像上,流行的节目上,人的思维上的不思进取越来越来严重。

电视时代娱乐浪潮还未落下,转眼随着互联网络的发明电子媒介更加的发达,在社会学上,人们认为波德里亚的思想忽视人的主观能力,希望人类同样让波兹曼失望,从娱乐时代中追求更高的精神生活,从娱乐中醒来,而不是在娱乐中死去。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个人感想 篇四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湖南人被彻底娱乐了吗?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三天时间,读完了《娱乐至死》,说实话,里头有些话并不是很理解,但波兹曼传达的主要意思还是理出来了,那就是电视把我们带入了一个娱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娱乐不再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而是生活已经成了娱乐的一部分。我立刻想到了湖南卫视。“快乐中国,快乐湖南”,多么响亮的口号,娱乐堂而皇之成了主流,湖南人被彻底娱乐了吗?

湖南卫视主打着娱乐牌,狠狠地彻底地娱乐了湖南人,甚至全国人。湖南卫视的新闻节目屈指可数,而娱乐节目却数不胜数,“超级女声”、“快乐男声”、“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为了看这些节目,小孩可以停止正在做的作业,尽管明天可能被老师罚;老人可以戴上老花镜,尽管戴上去感觉并不那么舒服;男生可以停止正在激烈进行的网络游戏,尽管可能会被同伴念叨;女人可以停止正在敷的面膜,尽管皮肤可能变得更差……在这些娱乐节目面前,生活似乎都变得如此不重要,说得严重点,生活已经成了娱乐的附属,先娱乐一把再说。于是,我们被逗得捧腹大笑,至于为什么要笑,我们来不及思考,也无须思考。渐渐的,我们开始丧失一种本能,一种叫做思考的本能,我们只会说,电视会告诉我们的。

多么可怕,电视主宰了我们!这让我想起了在看《娱乐至死》时的一件趣事,眼睛盯着书本,而心里却在纠结要不要回去看《刑警20__》。当这个看电视的念头冒出来后,我已无法安心看书,多么讽刺,电视已经如此深刻地影响我了吗?包括我的心理和行为?我不想承认,可现实却是如此,我合上了书本,飞奔到宿舍看起了《刑警20__》。这是一个值得反思的问题,我们才应该是媒介的主宰,何时媒介主宰我们了?也许,我们现在应该为主宰媒介而努力了,不然,我们真的会如波兹曼所说,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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