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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短篇校园恐怖故事超恐怖校园鬼故事小说【新版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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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鬼故事小说大全3:十点之后 篇一

1995年沈阳某大学大一升大二年级的一个女生宿舍共6人离奇失踪,因为校方封锁消息,因此此件大事外界并不知晓,更加没有人知道其中缘由。直到16年后的今天,该事件的真相才从一个广东某城市的中年拾荒者口中道出

1995年的夏天,她20岁,对她来说这本来是个多梦的季节,但是谁都没有想到,(鬼故事)|(鬼故事)|灵异鬼故事,这似花的年华却因为她们的一时贪玩而草草夭折,而她还险些葬送性命。她是不幸者中的幸运儿,因为同宿舍的其余5位舍友都早已魂归地府。事情还得从入学后的第二个期末考试后说起

期末考试前大家就商量好了,这个暑期留校,一来学习起来不会那么孤单;二来想玩也有个伴;三来也可以省了坐车的钱。暑期很快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天,宿舍6人吃完晚饭坐在一块闲谈。哎,陆珍,怎么好久没有看到上次那位帅哥叫你出去吃饭了?陆珍啐了王平一口:去你的,那是我亲表哥,别瞎说。

上次我一个远房亲戚来看我,还不是让你给笑足了一个月,活该!王平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我看啊,你们俩都是发春的小猫,都想男人了是吧?在一旁看她们俩斗嘴的陈丹芹打起趣来。得了吧,你们三个都一个德性,走,本小姐带你们去算算命,看看什么时候有桃花运。在一旁正和叶兰聊着什么的莫柳儿发话了。 切,算了吧,算命的怎么说都行,小心把你们骗去卖了也不知道。叶兰不屑地说道。这事儿还是别碰的好,听说怪邪门的。

一直沉默的陆静云颤巍巍地说道。哟,静云啊,看不出你还真信算命这事儿?大伙走,车站附近的天桥底下就有一算命的,咱们调侃调侃去。叶兰听静云这么一说反而来兴致了。好!大伙异口同声的附和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哦,兰兰,到时候出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静云警告道。我们是给那三只发情的猫咪算桃花运,嘿嘿,静云你瞎操心啥呢。走吧。说着大伙也不管静云同不同意,拉了她就往外拽。

一路上,静云还在不停地啰嗦着:一会大家千万不要乱说话,这算命的,真的很邪门,我听我妈妈说过,有的人去算命,结果把命都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已经被一串冰糖葫芦给塞住了。大家看着她干瞪眼的样子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七八点的夜晚,天已经黑了下来,天上的繁星一闪一闪,好像是在向人们昭告天命的善变。说笑间,一行6人很快就来到天桥底下。哎,就是她眼尖的叶兰指着前方二十多米的地方叫道。

嘿,你们看,他还挺专业的嘛,八卦黄道袍,还戴顶道观呢!调皮的莫柳儿调侃道。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大笑,只有静云怯怯地不敢吱声。走近那位算命先生,原来是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看起来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他看了一下这6个女孩子,眼神掠过一丝惶恐之色,虽然只是一刹那,但却被细心的静云看在了眼里。

几位是要算命吗?是的,先生,就不知道你算得准不准。莫柳儿抢先回答。那就看几位问什么了。帮她们三人问一下什么时候有桃花运。莫柳儿指了指陆珍、王平还有陈丹芹笑嘻嘻地说道。先生沉吟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或许你们都没有机会了,唉,你们请回吧。陆静云闻言,觉得事有蹊跷:先生,麻烦您可以说清楚一点吗?先生沉默了,似有所思。

喂,别在那故弄玄虚的,你到底懂不懂的。叶兰不耐烦地说道。哎,别乱叫,你没看先生在想吗?静云扯了扯叶兰的衣角小声地劝道。你们6人当中有一人已经死了,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淘气可以原谅,放肆就不可饶恕了。好了,你们几个好自为之吧,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晚0点正,天崩,小心性命之忧。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先生说完,拿起包袱就想走。静云连忙拉住他:先生,您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可是天机不可泄露。静云见状,只好作罢:谢谢先生了,那卦金多少钱?这卦金太重,我收不起。先生说完,摇了摇头便急步走远了。除了静云低头沉思外,其余5个女生都不屑地对着算命先生的背影指指点点。

大家都觉得回去太早也是无聊,于是便一起逛起街来,一会步行街一会超市商场,时间过得特别快。十点半了,该打道回府休息了。回到宿舍,洗完澡后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在讨论刚才那个算命先生。他是不是脑袋有毛病,活生生的6个大美女他看不见?他才死了呢!我看啊,他是睁眼瞎。

心眼也瞎了。以为自己是孙悟空的授艺师父呢,傻帽一个。说我们放肆,我看他才放肆呢,随地摆摊传播迷信,影响市容。

明天告到工商管理局去把他给抓了。大家正说得兴起,一直低头不语的静云突然说道:先生说今晚0点正,天崩,叫我们小心性命之忧。大家一愣,同时往头顶看去电灯和吊扇。虽嘴巴上说不信,但是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往宿舍两头靠。快,陆珍,关了吊扇。静云叫道。吊扇停了,大家都看着墙上的挂钟,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当秒针与分针、时针重叠的一刹那,只听见哐当一声,吊扇脱离天花板掉了下来。忽然,大家都四散回到了自己的床铺,算命先生说她们当中有一个人已经死了,天崩的预言已经应验,对这个大家当然也深信不疑了。

但那个人,确切来说,那个诈尸的会是谁呢?到底是谁?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吓我们,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一场姐妹,至于这样对我们吗?静云第一个说话了,虽然声音很大,但大家都听出来声音之中带点恐惧。回答她的是一片的沉默。大家做什么都在一块,谁都没有单独行动过,除非除非晚上大家都睡着的时候王平颤抖着声音说道。

没有人回应,回答她的又是一片沉默。 在事情没说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许睡觉!静云大声说道:如果我们6人当中的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了,那就是说其中有一个是诈尸,要知道尸体和常人是有非常大的区别的,可想而知大家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

这这道理谁谁都懂但是但问题是我们几个人做什么都在一起像像王平说的,除非是在大家都睡觉的时候可?伤?帕怂?挚吹玫侥兀?柳儿怯怯地说道。不!尸体和活人在根本上有什么区别,难道大家都不知道吗?一具尸体,不管你往她肚子里塞再多的东西,她都不可能有新陈代谢的!测呼吸不行,我们测体温,体温没差别,(鬼故事)|(鬼故事)|灵异鬼故事,我们看血液!反正今天非要把她揪出来不可!大家闻言照做,但毫无结果。柳儿不耐烦了:或许吊扇掉下来的事是凑巧,根本就没那回事,说不定那真的就是个神棍,大家都睡觉吧。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但是谁也没有去关灯,虽然都闭上了眼睛,但谁也没有睡着,只要谁有一点点动静,都会有另外5双眼睛盯着她。大家都还在猜度着到底谁才是那具尸体。

一点,两点,三点,陆静云从床上爬了起来。难道,会是静云?不想去见算命先生就是怕被揭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猜测起来。

但是,很快地她就又躺下了,原来是起来拿饼干吃。四点了,大家还是没有睡觉,都害怕睡着后会被害死。这时,柳儿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起拖鞋就向洗手间走去,拖鞋是平底的,不穿高跟鞋她的脚跟为什么不着地?大家都想到了,可是都不敢坐起来指证她,生怕其他人早已熟睡,但看着她走路的诡异姿势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柳儿进去洗手间后三分钟就出来了,依然是两手空空,依然是那个诡异的走路姿势。睡在她上铺的王平更被吓得差点昏过去,因为她从咪起的眼缝看到柳儿的脸色惨白惨白,嘴角轻轻地扬起似笑非笑,白眼仁翻起瞪着她,大概三秒钟后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王平使劲地控制住自己微微发颤的身体以免被她发现。大家都在惶恐中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当第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王平再也忍耐不住,从床上爬起走到睡在旁边的陆珍那里,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起来了,聚到一块冲出了宿舍:是柳儿,昨天晚上好恐怖,没有穿高跟鞋,她走起路来还踮起脚尖,真的很诡异。是啊是啊,她还翻着白眼往我这瞪,吓死我了。

奇怪,她呢?还是静云比较冷静,发现柳儿已经不在宿舍了。大家都揣测起来:不会是知道我们已经发现她了,所以逃跑了吧?怎么会?她死了再回来肯定是有目的的,不会就这样走的吧?那她到底去哪里了,我们5个人10只眼都让她蒙过去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了。她是鬼,不是人,鬼是懂法术的!

或许她就在我们中间呢!5个女生被吓得哇哇大叫:是她的声音!好可怕!柳柳儿,有什么事要要我们帮忙的你你尽管开口,姐妹一场我们我们也不会不帮你的,但你没有必要这样吓唬我们,你你出来吧!还是静云出来主持大局了。不!你们当中也要死一个,因为我要复活,必须要在你们当中找一个替死鬼,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当中死一个你才能复活?你又是怎死的?这是游戏规则,被复活的人什么都不可以透露,否则最终还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去找昨天那个算命的打听,我劝你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他不会再回来了,他不敢!就在这几天,我就要找个机会杀死你们其中的一个,到时候我又可以继续生活下去了,哈哈哈

三天后,柳儿彻底地消失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陆珍、王平、陈丹芹、叶兰都陆陆续续地离去,每一个晚上剩下的女生都做着同一个噩梦。现在,只剩下陆静云一个了,她知道,消失不见的舍友都被带进了柳儿所谓的游戏当中,或许,他们死后在某个地方复活了,又或许,已经人间蒸发。她现在也不害怕了,她已经明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道理,所以,她调整好心态以让自己坦然地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如她所料,她死了,是在梦中被叶兰活生生地把灵魂逼出体内的,她不恨所有夺走舍友生命的人,毕竟她们都还年轻,对未来都充满着期盼。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天上的皇母娘娘就如半个多月前在皇母庙看到的雕像一样庄严

原来半个多月前,宿舍一行6人去皇母庙观光,因一时贪玩,6个人挨个往皇母娘娘的大油灯座浇矿泉水皇母娘娘大怒,她对柳儿说,她们6个人当中要死其中一个人,她才消气。因为柳儿是第一个浇的,所以首当其冲。但柳儿不服,她说虽然她是第一个浇的,但其他5人也有份浇,早浇迟浇没有分别!皇母见她说得有理,便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杀死舍友当中的其中一个来做她的替死鬼,而且不让活着的其他人知道她杀的是谁。

但皇母害怕那位算命先生泄露天机,于是在柳儿的前额印上皇母印鉴把他惊走。后来死的陆珍、王平、陈丹芹和叶兰玩的都是同一个游戏。同样的,静云也要玩一样的游戏。

皇母娘娘让她杀死任何一个人,就让她重新回到人间。但她没有答应。皇母笑了,对她说,她的舍友都没有被复活,就是因为她们的自私,如果她们不拿剥夺别人的生命作为自己活下去的筹码,如果她们都有一颗奉献自我的心,那么,她们都不用死。陆静云,就是那个拾荒者,她请求皇母娘娘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做个拾荒者,她说她要把5位舍友残缺的心重拾完整。皇母娘娘答应她,哪天她们幡然悔悟,就让她们重返人间,走完那段初现彩光的似花年华。

校园鬼故事长篇小说2:长跑 篇二

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要开始了,我这个体育委员真是相当发愁。我们班往年的参赛项目是三千米跑,可是今年我们班的长跑选手正在住院,他病了。

我们班的体育人才一向不多,就只有一个阿杜擅长长跑。如果我们其他人上场比赛,那一定只能做别人的垫底陪衬。

我头疼啊!

可是,阿杜在报了名后突然得了急病,现在正在医院里等待手术。

唉!只好找别人来代打了。

我最后总算动员出阿王参加了比赛,输就输吧,反正只是比赛,就这样吧。

运动会比赛当天,我们班的同学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因为大家都知道阿王肯定会输,真没意思。

阿王就要上场比赛了,而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胜算。

他对我撇了撇嘴:“记得给我加油吧。”

发令枪响了,阿王果然跑在最后。

我们全班都觉得十分无奈,因为阿王实在不是长跑的料。

这时,阿王的脸色开始有些发红,而且他对着看台一个劲儿地摇动着手臂。我们都以为他是在欢呼,因为这时他跑的速度明显更快了,阿王已经超过了好几个选手,我们全班都站起来给他欢呼加油。

但是,我突然发现阿王的表现有些奇怪,因为他边跑边不停地挥动着手臂,好像他同时还在喊着什么,但是我们离得太远听不着他在喊些什么。

这时阿王已经超过了所有的参赛选手,遥遥领先地跑在队伍前面。

当阿王又一次跑过我们班所在的看台前面时,我们所有人都发现了他的异常。因为他根本没有在看着跑道,而是扭头望着我们大喊大叫。

而他喊的是……

“救命!”

全校所有的同学都从看台上站了起来,大家都对着阿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赶忙从看台上冲下去跑向阿王,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大会主席在广播中决定临时停止比赛。很多人都向阿王跑了过去,而阿王满脸痛苦,仍在跑道上向前飞奔,但是谁都看得出他是身不由己……

在之后的大学生涯中,阿王都不再参加任何的体育活动,甚至连体育课都不再出席。

而就在运动会那天,阿杜也死在了手术台上。

后来,我们学校的运动会也没有再设过长跑项目。

校园鬼故事小说大全1:拖把 篇三

压抑而沉重的六月终于过去了,拿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我觉得身轻如燕,做什么都是笑呵呵的。整整一个假期没有作业,一个劲儿的疯玩,比起高考时那不是人过的日子,真是有天壤之别。转眼间暑假就过去了,我怀着对大学生活的美好憧憬来到a大。

不愧是全国文科类院校的代表,校园里到处鸟语花香,随处可见碧波粼粼。古色古香的建筑掩映在婆娑杨柳中;相依相偎的情侣在树阴下的石凳上窃窃私语。一切都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大学生活和高中时有许多不同。首先是住校,这真让我向往。长这么大,我还从未离开过妈妈身边超过一个月呢!我们的宿舍楼是位于校园中心偏北的一栋新盖的六层楼。灰色的表面看起来有点儿黯淡,但里面的一切设施都是崭新的,还带着股新刷的油漆味。

拎着行李爬进二楼的宿舍,才发现我是第三个来报到的。一共六张床,靠窗的两个下铺都已经被人占领,我只好爬了个上铺。收拾了会东西,便和下面那两个女生聊了起来。她们和我是一个系的,一个叫金灿,却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另一个眼睛大大的叫闵雅玲。我开玩笑地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哑铃,她也不生气,只是以牙还牙地叫我铁饼。不一会儿,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我们正坐在床上唧唧喳喳。门开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伸了进来,吓了我一跳。哑铃哈哈大笑,我才看清原来那是一个女生的一头卷发,不仅有些恼怒地推了她一下。那个女生跟着我们呵呵笑了几声,开口说道:零三级文创三班的,一会儿去三教一三九开会。

哑铃刷地站了起来,很严肃地敬了个举手礼,又乐不可支地倒在床上。

一三九是一个挺大的教室,有我们高中教室的四倍那么大。里面坐了一百多号人,讲台上一个胖胖的老师和一个女学生在说些什么。哑铃拉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很快,我们和那一小片就打熟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讲着高中时的逸闻趣事。只有前排的一个女生,不声不响,也没有转过头来。我有些奇怪,伸手想拍她肩膀,一个同学拉住我:嗨,不要动她。

为什么?我更奇怪了。

她是个怪人。她向我吐了吐舌头:我们来了半个小时了她都不跟我们讲话,问了也是白问,什么话也不说,估计是让高考给逼疯了。

我有些反感她说话的口气,但也没说什么。那女生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大概站起来会到腰那儿吧,但是不够亮泽。我琢磨着有时间和她聊一聊,向她推荐一下潘婷润发精华素什么的。她可能只是有点儿自闭。我想:只要有人愿意陪她说说话就会好一些。

还没等我有机会和她讲话,如火如荼的军训就展开了。我每天累的好像游了三十公里的泳,一回到宿舍就瘫倒在床上,哪有工夫去管其他的事。于是,我慢慢地把这个奇怪的女生淡忘了。

宿舍里的厕所是公共的,就在我们屋的旁边,所以晚上上个厕所什么的也比后面的宿舍方便了许多。只是每到半夜两三点左右,就会听见模模糊糊的动静,好像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我这人睡觉浅,一有点儿动静就醒,心里不禁很气愤:哪个人三更半夜不睡觉,天天在外面聊天,打扰别人好梦。但想归想,我可懒得半夜爬下床去质问。迷迷糊糊地,也能将就着睡到天亮。

还有一件让我觉得奇怪的事,就是我从未见过有人打扫厕所。有一次我跟哑铃讨论这个问题,她打着哈欠不耐烦地回答我笨!白天不打扫自然是晚上打扫了。这点都想不到。

晚上?我猛地想起晚上的动静,恍然大悟:原来是打扫厕所的阿姨晚上在聊天。

来a大也有三个多月了,我逐步适应了大学里的环境,和大家也熟悉了起来。惟独那个奇怪的女生,她上课时从不发言,也从不和别人说话,我甚至从没有看见过她去吃饭。不过我知道了她住在与我们宿舍隔三个门和一个厕所的二一四。听说她宿舍的人都不跟她讲话,干什么都不叫她,还说她精神有毛病。这让我觉得她很可怜。

我对哑铃说:咱们去找她说说话吧,看她怪可怜的。

哑铃尚未开口,金灿早已抢着说道:你们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她是个哑巴。

原来如此!鬼故事

大概是晚上吃的水煮肉辣椒放的太多,我一趟接着一趟地跑厕所,吃了三片泻立停也没管用,一直折腾到一点多钟。这不躺下还没半个小时,我的肚子又咕噜噜地翻江倒海,没办法,只好抓起手纸往厕所冲。

刚解决完毕,便听见门外一阵讲话声。我不禁喜形于色:这次上厕所真是一举两得,刚好碰上了天天晚上扰我清梦的两个阿姨,可以解决我半夜翻来覆去的苦恼了。

我把门框推开一条缝,却发现整个厕所里只有一个背对着我在拖地的阿姨。我糊涂了,刚才明明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啊!我又仔细地揉了揉眼睛,没错,真的是只有一个人。大概另一个阿姨在外面吧我给自己找了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正要出去,只听见阿姨问:嗳,今儿个几号了?

我探头向外面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那她应该是在和我说话了。可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我有些奇怪,难道她背后还长着眼睛不成?

刚要张口回答,早有一人抢先一步:二十四号了。

咦?哪里来的人声?不是从我这边发出的,可那个阿姨那儿只有她一个人啊!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阿姨却转过来了。我赶忙向她微笑,她也向我微笑。她大概有四十多岁吧,长的很和蔼。

我正要向她讲晚上睡觉被打扰的问题。她先开口了:婷婷,你看,有人来上厕所嗳!

婷婷?我茫然地望了望四周,并没有一个人影。

是吗?那我们该拿她怎么办呢?声音是从地上传来的。我往那儿一看,只有一个黑乎乎但是圆不溜秋的拖把。可是拖把上缠的不是布条,一丝一缕的,倒有些像人的头发。

我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腿肚子也开始哆嗦了起来。

圆圆的拖把自己转了个角度,露出一截惨白的下巴和没有血色的嘴唇。嘴唇一开一合:那,把她也做成拖把好了。

天啊!我好容易回过神来,飞跑着奔回寝室,死死地把门顶住。冷汗湿透了我的睡衣。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拖把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我赶紧把门反锁,抖抖索索地爬到床上,捂在被子里发抖。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偷偷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

门慢慢地开了一条缝,走廊里橘黄的灯光照射进来,在屋子正中的桌面上产生一条不停滚动的光带。

我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只黑乎乎的手伸进来,打开了电灯开关。

快起来啊!救命啊!我吓得狂呼乱喊,其他人却毫无动静。任凭我怎么喊叫,她们都只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完了。我绝望了,惊恐地盯着那扇木门。

门开了,打扫厕所的阿姨笑眯眯地站在外面。她的身后,立着那只拖把。长长的黑发顶在一根棍子上,说不出的怪异与恐怖,从头发的缝隙中露出的那只眼睛,闪着邪恶而贪婪的光芒。

过来吧,让我把你也做成拖把。阿姨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不!我恐惧地大喊。一面抓起能抓到的东西狠命地砸向她。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的脸色变了,头发根根直竖起来,长成了尖尖的两个耳朵的形状,嘴里呲出了两颗巨大的獠牙,眼睛也变得血红血红。她伸出两只长满倒刺的爪子:但是,我还是要把你做成一只完美的拖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她抓住我的胳膊,使劲把我往外拉。我一面挣扎着,一面尖叫:不

不什么不啊?我一下子坐起来,听见哑铃的声音。

睁开眼睛,明媚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哑铃趴在床头,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奇怪地看着我:我说铁饼啊,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我对刚才的那幕恐怖情景仍记忆犹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是啊是啊!好可怕!

梦的什么啊?把你吓成这样?

没什么。我笑了笑:只是个梦而已。

可是,真的是梦吗?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我急忙问哑铃:我昨天半夜上厕所了吗?

半夜?什么时候?她把手伸到我脑袋上,想测测我体温是否正常。

我没事!我推开她的手:就是两三点那阵。

好像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额头。也许这只是一个噩梦。我的神经大概被课程压的太紧张了,连现实与梦境都分不清了。

又是一节语文欣赏课,我慌慌张张地赶到教室,才发现一向空旷的三二九,今儿个是人满为患。不用说,一定是老师要点名了。赶紧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我舒了一口气,幸亏没迟到。

旁边的同学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们一眼,却看到了一个穿白衣服的长发背影。那头发,好熟悉的感觉,我失神地盯着她的长发。

哑铃捅捅我:喂,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消毒水味?

有吗?我抽了抽鼻子,果然有一股味道。

哑铃旁边的同学很神秘地指指坐在她前面的白衣女生:就是她了。她的头发有一股怪味儿,可难闻了,好象从来没见她洗过头。

头上怎么会有消毒水味儿呢?又不是厕所里的拖把需要天天消毒拖把?!我悚然一惊。再看看她黑黑的头发,越看越像是梦境中的那只拖把。

我失魂落魄地盯着她的头发,没听见哑铃在一边叫我。她伸手在我眼前晃晃你怎么了?满脸是汗?

啊?没什么。我茫然地摇摇头,大概我是神经衰弱了,才会看什么都像那个噩梦。

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我却什么也没听到,那女生的头发仿佛变成了一只只狡黠的触须,总是在我将要把她忘记时碰触我心里恐惧的角落。人一个个走了,我起来收拾书包,却不敢从那女生的前面走过去,只好在她背后慢慢跟着。女生的长发在我眼前摇曳,一阵阵刺鼻的消毒水味更清晰地传了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抬头,却发现前面的女生站住了,我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她的身子没有动,只是头,慢慢地转过了一百八十度角,正对着我,没有血色的嘴唇有些干裂。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她缓缓蠕动的嘴唇里,说出了我早已想到但最不想听到的话:你,做不了比我更完美的拖把。

我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心仍为听到的语调而怦怦跳着。那声音,分明就是那晚听到的拖把的声音。我不再怀疑我是否做梦。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腿仍然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当哑铃扶起我时,我手脚冰凉的颤抖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她手忙脚乱地拍着我身上的土:你怎么了?我上了个厕所你就变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我涣散的眼神在她脸上找到了焦点。突然,我抓住她的手: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哑铃为我的样子足足嘲笑了我好几天。由于恐惧,也由于想说明我没有说谎,我鼓起勇气想反抗的办法。和哑铃打了红烧牛肉盖饭的赌,她才同意和我一起去看看她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天慢慢地黑了,我强颜欢笑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真想埋在被子里做个鸵鸟算了。

可是逃避是没有用的,她们迟早会抓住我把我做成拖把。我拼命地给自己打气,恐惧和害怕却仍由脸上表现出来,带着哑铃也跟着惴惴不安了起来。我一点儿也没心思吃晚饭,但仍逼着自己吃下一些,否则一会儿跑不动就死定了。哑铃的胃口倒不错,但随着夜色的加深,我可以看出她有些害怕了,可仍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向我说盖饭请定了之类的话。

我并不在乎那一顿盖饭,如果哑铃能证明我只是产生了错觉的话,我一定节衣缩食感激涕零心甘情愿地请她吃一个月的盖饭。

忘了说了,老食堂的红烧牛肉盖饭为a大一绝。虽然有些贵,但绝对有齿颊留香超过一天的效果。

天色正在由浅黑变为墨黑,我的精神也随着黑色的加重而更加紧绷。哑铃为缓解这压抑得有些恐怖的气氛,给我讲了几个笑话,却收效甚微。宿舍里的其他同学都已经就寝,此起彼伏的呼声仿佛在给我的颤抖伴奏。我俩大眼瞪小眼,时间好像快凝固了一样,墙上的挂钟连秒针都仿佛停止了走动。

哗啦突如其来的倒水声惊醒了我。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看看身边的哑铃,也趴在桌子上口水流了半尺长。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我推推哑铃:起来,我好像听见有人倒水。

干吗啊哑铃被我拽起来,很不情愿。鬼故事

跟我来。强压住想要逃跑的心态,我抓起哑铃的手,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门口。

情况如我想象中一样。打扫厕所的阿姨正把婷婷的头放进洒了消毒液的水里清洗,很安静,我摒住呼吸,生怕被她发现。

哑铃拽拽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还未待我回答,哑铃的脸色就开始急剧变化,因为极度惊吓而扭曲的脸让我觉得十分陌生。我看着她张开了嘴,但是,还没等我来得及捂住她的嘴巴,一声尖叫就从她嗓子里迸发出来。

打扫厕所的阿姨仿佛受到了惊吓,捂着胸口转过身来。在看清是我以后,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和蔼的笑容:怎么?想好了要做拖把吗?

婷婷,哦不,是地上的那只拖把,从嘴巴里吐出一口水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呵呵,呵呵我惊恐地开始傻笑,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意识也因恐惧而混乱了起来。耳边哑铃那持续的好像动物临死前惨号的尖叫声刺激了我,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拖起抖到瘫软的腿,扯着哑铃跌跌撞撞地跑出厕所。

身后传来咚、咚的重物坠地的声音,我边跑边回头看,婷婷,不,应该说是那只拖把,正如僵尸般地跳跃前进,黑黑的长发飘荡在空中,不时露出那张苍白熟悉的脸。

我飞快地跑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忽然发现我身边的哑铃不见了。糟糕!一定是跑得太急没拉紧她的手。

我正在挣扎着要不要回去找她,一不留神却狠狠地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我压着那东西向前扑倒。只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这一跤摔得我七荤八素,晃晃脑袋定睛一看,压在我身下的,正是婷婷,也就是,那只拖把

同学,这么晚了什么事啊?被推的那扇门开了,几张不耐烦的睡脸探了出来。

我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舌头有点儿不听使唤,只好向她们比划。一转眼,却发现:婷婷不见了。地上干干净净,除了我自己的手在摔倒时被擦破留下的那一点点血迹,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宿舍的同学很不满地把呆若木鸡的我送到宿管处,嘟嘟囔囔地走了。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脸上,我才猛地清醒过来。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我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宿管阿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我强打笑容:那,我先走了。

以后注意点,去医院看看,总是梦游可不是好玩的。

哦,谢谢

我真的是在梦游吗?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太确定了。回到宿舍门口,我疲惫地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应该好好睡上一觉。

钥匙还未插进锁孔,门就轻轻地开了。哑铃背对着我坐在凳子上,正拿着梳子梳理她的头发。听见动静,她的身子没有动,只是脑袋,慢慢地转过一百八十度,大大的眼睛哀伤地看着我:铁饼,做拖把的感觉好寂寞,你来陪我好吗?

校园鬼故事小说大全2:遗照 篇四

周琴和凌一峰是一对校园情侣,美女俊男十分惹人嫉妒,他们在小学就开始恋爱了,一直持续到高中,他们的感情基础十分深,从小学到高中他们不仅是同校而且还是同班,但是,他们虽然谈恋爱却没把学习落下,反而互相学习,互相勉励。

这一年,他们已经是高三学生了,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

“凌一峰,下课了跟王帅换个位置。”班主任在课堂里说道。而王帅的同座就是周琴,周琴一脸惊愕的看着凌一峰,而凌一峰却回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周琴会意也捂嘴笑了起来,让人看上去如痴如醉。

下了课,凌一峰坐到了周琴的身边。

“这就是你说给我的惊喜呀?”周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啊,喜欢么?我换了位置,这样就可以每时每刻欺负你了。”凌一峰坏笑得说道,还用手刮了刮周琴的鼻子。

“哼,谁要跟你坐一起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周琴虽是这样说,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却不减。

“今天晚上我家里没人,要不你来我家睡觉啊?”周琴一脸挑衅的说道。

“你当我不敢呐?说实话,我还真敢去了。”凌一峰说道。

“那好吧,反正你也是住校生住我家里也没事,但是你不可以乱来噢!”周琴说道。

“ok!”说着,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他们两人都专注听起课来,毕竟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四目对视,终究他们忍不住心里的悸动和好奇,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完成了人生大事。

这样无脑冲动后果当然是周琴怀孕了,在高考的两天前晚上,周琴哭着给凌一峰打了电话。

“。.。凌一峰,我。.。我怀孕了。”周琴哭哭啼啼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凌一峰心里犹如晴天霹雳般,他不可置信的楞住了,手机也从手上滑落而下。

让人愤怒不已的是,凌一峰连夜逃离了这个城市,高考已经给了他太大压力,然而周琴怀孕的消息让他崩溃了,他不敢去面对这个现实。

周琴找了一天的凌一峰,最后却被凌一峰的家人告知他去了别的城市,周琴不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他打算等到高考,如果他连高考都不来参加了,那么凌一峰就真的逃跑了。

高考如期而至,原本成绩很好的周琴考的一塌糊涂,她眼神空洞的看着教室角落里空荡荡的课桌,现实告诉了她凌一峰没来高考。

第二天,周琴也没来高考。人们却发现了她穿着红色衣服上吊自杀了,法医鉴定时间在午夜十二点左右自的杀,肚子里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也死了,桌子上还有两张照片,一张大是周琴的黑白照,还有一张小照片是一片黑色,上面写着:我的孩子。旁边还有一张遗书,内容是:请把这两张照片作为我的遗照,把我的孩子的照片也贴在坟墓上。

这天,凌一峰的家人去扫墓,却唯独不见凌一峰。众人来到坟墓前,将花放到了坟墓前,突然,一个凌厉的女声响起。

“偿我和孩子命来!”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分不清方向。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那分明是周琴的声音!

“啊!见鬼啦!”凌一峰的妈妈说道。手指还指着坟墓,众人向坟墓看去。赫然发现,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面色惨白毫无血色,那翻白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舌头还长长的伸了出来,好像要吃了他们一样,女人的身边还牵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小孩,那小孩就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

众人都被吓的惊叫想向后面跑去,却发现身体不能动了!都瞪大了眼睛恐惧看着那女人牵着小孩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偿我和孩子的命来!”女人用凌厉的声音说道。然后用那冰冷毫无温度的手刺穿了众人的肚子。

一夜之间,所有墓园的人全死光了,如果有人进去,那将是一去不复返,一时间,墓园里生灵涂炭。

有死者的家属请来了一个道士,听人说非常的厉害,道士听说了这墓园的事也惊讶不已,一夜之间,人全死光,生灵涂炭,这不是一般的鬼可以做到。

这天中午,道士准备独身一人进入墓园探个究竟,道士身披道袍,后面还有一个八卦阵,左手拿着一面八卦镜,右手持一柄桃木剑,看上去还真有电视剧里那道士的模样。

一进入墓园,道士就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阴气,道士沿着阴气来到了周琴的墓前。双眼微眯的看着那两张遗照,他能感觉得到引气是从照片里散发而出的,突然,道士双眼放光,在右手食指上划了一道,瞬间血就留了出来,他将血抹在了八卦镜上,然后引着太阳光射在遗照上,还没射到照片,在空气中就引起了爆炸。

道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遗照,也知道这遗照他惹不起,连阴气都怎么强了何况鬼还没现身,道士立马跑了出去。

他问众人那个女孩的故事,周琴妈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

“孽缘呐!那女娃子已经成厉鬼了!那还没出生的婴儿也成怨婴了!怨气十分的强,建议还是让凌一峰过来自己跟厉鬼去谈判,不然,再过时日,连我都斗不过那个妖孽了。”

周琴的妈妈便打了电话给凌一峰让他赶过来,凌一峰到了墓园还有一些害怕。

“小娃子,别怕,有我在。现在也只有你去对付那个厉鬼了!别无它法。”

凌一峰鼓起勇气跟道士走了进去。“你到时候吸引那厉鬼的注意力就好,我去毁了那遗照,厉鬼的魂魄就在里面。懂了么?”道士说道。

“嗯。”凌一峰坚定的说道,是时候跟周琴做个了断了。道士贴了两张符在凌一峰的后背,还递了一张符在他手里。

到了坟墓,遗照里飘出两个人,是周琴和孩子。

“你也好意思来了?咯咯咯咯。.。你知道你当初害的我有多惨么?”周琴一脸阴笑道。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好么!”凌一峰说道。

“你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的儿子,可不可爱啊?咯咯咯咯。.。”

“周琴,你别这样!”

周琴牵着孩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凌一峰,她完全无视了道士。一边的道士见状立马一个箭步向坟墓冲去,还一边脱下道袍,而厉鬼才发现道士已经有了动作,可是来不及了。

道士将到袍掩住坟墓上的遗照,手里打着结,嘴里念念有词:急急如律令,封!说着,厉鬼和孩子被遗照给吸了进去。

“凌一峰,你会遭报应的!”

道士引着太阳光将道袍连遗照一起烧了。

从此以后,墓园里再也没有厉贵和怨婴。

这天凌晨,凌一峰在家里玩电脑,突然敲门声响起,他开了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快(本站★)递员,他签收了快递,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厉鬼还有一张是怨婴。

厉鬼那翻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凌一峰,舌头长长的伸出好像要吃了他一样,那小孩双目紧闭面色没有一丝血色。

早上,就有人发现上吊自杀的凌一峰,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死前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关于校园鬼故事小说 篇五

液化人

夜,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漆黑的夜空中时不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大地。

因为下大雨的缘故,305寝室的三个人去逛夜市的计划临时取消,只好待在寝室里打魔兽。

咣当——

门突然被打开,而后又被用力地关上,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进来的是室友常天。此时此刻,常天正紧紧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似乎门外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怎么了?被雨浇傻了?”李间看着浑身被雨浇透的常天打趣道。

“它就在雨里!它就在雨里!”常天眼神呆滞地呢喃着,然后嚎叫一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李间纳闷地跟另外的两个室友对视了几秒,不知道常天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吧,常天?”胖子走到常天的床前,伸出手想要抓住常天,但他的手刚一触碰到常天的皮肤,便鬼叫一声退后了几步。

“你又怎么了,胖子?”李间无奈地摇摇头。

“手!他的手!”胖子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他的表情因恐惧而扭曲成一团。

“常天的手怎么了?”李间追问道。

“他的手软塌塌的,像一团面,不,像一个水袋,他的皮肤下全是水。”尽管胖子竭力保持着镇静,但他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李间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常天的床边,向常天看去。从表面上看,常天的手并没有什么异样。李间伸出手碰了一下常天的手,常天的手上立刻泛起了一阵诡异的波浪。

李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胖子说得没错。

常天的骨头和肉都到哪里去了?

“到……到底怎么回事?”李间克制着内心早已沸腾起来的恐惧。

常天慢慢地坐起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它是随着雨水出现的……刚开始它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并不知道,直到它咬了我一口,我才知道它在我身上。”常天蜷缩在床角说着他的遭遇。

液化现象已经扩展到了他的手臂上,他的两条手臂软塌塌地垂在床上,让他很不适应。

“有很多那种东西吗?”李间问。

“是的,很多。”

“那它们到底是什么啊?”郭树桐把胖子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拿开。

“好像是一种蜘蛛,但我没见过那么奇怪的蜘蛛,它们的脚不是普通蜘蛛的脚,倒有些像人类的手指。”常天说。

“那肯定就是蜘蛛了,”胖子插嘴道,“蜘蛛在吃掉猎物之前会往猎物体内注射消化液,把猎物的内脏什么的都变成汁液,然后它再用口器吸干猎物。你就是被蜘蛛当成猎物了。”胖子说这些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郭树桐和李间在对他使眼色。

“别说了!”郭树桐在胖子的背后使劲捏了一把,胖子这才识趣地闭上了嘴。

蜘蛛来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常天看着自己那不断液化的身体,恐惧而无助地叫喊着。

“别害怕,常天,我们会尽量想办法的。”李间安慰道。

“可是常天已经快被消化液完全液化了。”胖子指着瘫在床上的常天说。此时此刻的常天,整个身子都软塌塌地瘫在床上。他想动,但他动不了,除了头部以外,身体的其余部位像是水袋,毫无生气。

“救救我,我不想死。”常天的眼泪流了出来。他试图抬起手,但他费了很大力气,只是在自己的手臂上引起了一阵水浪般的波动。

看着常天诡异的身体,胖子一阵恶心,他咽了口口水说:“你们想好了解决办法再叫我,这么晚了,我该睡了。”说完,他不等李间和郭树桐说话,便迅速地爬上了自己的床。

“真没用!”李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尽管李间鄙视胖子的行为,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拯救常天,只能和郭树桐在常天的床边守着。

时间过去得很快。

李间和郭树桐都累得睡着了。常天想叫醒李间和郭树桐,跟他们说说话,但他的喉咙已经液化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簌簌簌——

一个诡异的声音从雨声的间隙中传进了常天的耳朵。

谁醒了?是胖子吗?

簌簌簌——

声音还在响着。

与此同时,常天听见了胖子的呼噜声。

胖子没醒,李间和郭树桐都在自己身边睡着了,那么是谁发出的声音?

簌簌簌——

这个声音好像就在……自己的头上。

头上有什么?恐惧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常天。

这时,一个黑色的口器透过无形的网伸到了常天的面前。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小……

无数个口器把常天包围了。

常天想喊叫,却忘了自己早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后,那些口器慢慢地探入了常天的身体。口器的另一端,一些长着奇怪的脚的蜘蛛正津津有味地吸着。

它们身上只有六只脚,还有两只脚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它们的身上长了出来。

哗啦啦——

雨还在下。

滋滋滋——

它们还在吸。

人皮常天

李间和郭树桐是被胖子的尖叫声吵醒的,两个人清醒过来就看见胖子捂着脸指着常天的床鬼叫着。

李间和郭树桐向常天的床看去,骇人的场景落进了两个人的眼里,他们立刻加入了跟胖子一起尖叫的行列。

常天不在床上,不,更准确地说,常天在床上——他的人皮在床上。

他变成了一张人皮。

“常天果然被蜘蛛吃了!”胖子恐惧地后退了一步,本来想起夜小便的他此时已经不需要去卫生间了。一股尿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不!不可能!我和李间明明在守着他啊!怎么可能?”郭树桐一边摇着头一边害怕地后退着,他难以相信一群诡异的蜘蛛在自己的面前吃掉了一个人。

“你们睡着了!那些蜘蛛一定是在你们睡觉的时候来了!也许它们还没走,还在寝室里潜伏着。”胖子的语气怪怪的。他疑神疑鬼地来回转身,似乎正在寻找那些未曾谋面的蜘蛛。

“对不起,对不起。”李间看着常天的人皮,不断拍着脑袋自责着。

“李间,胖子说得对。我们不知道那些蜘蛛到底有没有离开,我们必须防止惨剧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不能被那种蜘蛛咬到。”郭树桐抓着李问的胳膊分析着。

李间点了点头,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确定那些蜘蛛是否离开了这里。如果它们没有离开305寝室,自己该怎么办?

“你们还记得常天说的话吗?他说它们是随着雨水一起出现的,它们就在雨水里。我们保护好自己,把窗户关上,不要让雨水进屋。”郭树桐说。

胖子忙不迭地点着头,赶紧跑过去关上了窗户。

寝室里变得异常闷热。

“现在几点了?”李间沉声问。

“凌晨三点半,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我们不能睡觉了,该做点儿什么?”

这时,胖子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被烫到脚了?”李间和郭树桐都被胖子吓了一跳。刚才胖子尖叫的时候正好扔掉了手里的暖壶,开水四溅。

“蜘蛛!开水里居然有蜘蛛!”胖子顾不得被烫伤的右脚,指着碎裂的暖壶胆和袅袅上升的白气说。

李间和郭树桐向胖子指的地方看去,果然,一只蜘蛛正抱着腿待在一片碎裂的暖壶胆上。郭树桐拿起暖壶盖子把蜘蛛抓住了。

“你抓那玩意儿干什么?”胖子看见蜘蛛便想起了惨死的常天,他的身体不由得感到一阵凉意。

“研究啊,没准我们能找到对付它们的方法呢。”郭树桐说着,将那只蜘蛛装进了一个塑料水杯里,“我们得去别的宿舍,我们的宿舍不能待了。说不定它们还潜伏在什么地方等着给我们注射消化液呢。”说完,郭树桐就走出了寝室,李间紧随其后。只剩下胖子的时候,胖子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一边大叫着一边追赶着两个人。

手指蛛

三个人到其他的寝室一直待到了天亮。

天亮之前,三个人一直都在观察塑料水杯里的蜘蛛。

那的确是一种奇怪的蜘蛛,它有八条类似人类手指的腿,每条腿的顶部还有一块类似指甲的东西:它的绒毛是肉色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块肉一样;最奇怪的是它的走路姿势,它并不像普通蜘蛛那样走路,大多数时间,它只用两只脚走路。

天亮之后,三个人立刻开始在网上查找这种蜘蛛的资料。

三个人用三台电脑查找了两个多小时,依然毫无收获。李间甚至把“蜘蛛大百科”里面的蜘蛛图片都翻阅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找到那种蜘蛛的介绍。

就在李间和郭树桐有些灰心的时候,胖子突然大叫起来。他指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激动地喊着,好像看到了希望。

“找到了!手指蛛!那东西是手指蛛!”

李间和郭树桐凑过去看。果然,照片上的蜘蛛跟他们在暖壶里发现的一模一样。

手指蛛的介绍下面还有发帖者做的注释——

这种蜘蛛在“蜘蛛大百科”上根本查不到,因为它们根本不属于阳间。对,它们是从阴间来的,它们是小林的怨念凝聚而成的!我知道它们带着小林的怨气回来了,这次它们是要替小林报仇的。

事情是这样的:小林是个六指儿,因此平日里经常受到我们的欺负,后来小林实在受不了便自杀了。我现在才知道小林有多么狠,他故意选择了一个有冥土的地方自杀,所以他的怨念才会化成手指蛛回来报仇。

我的室友们都被蜘蛛吃掉了,我知道我也逃不掉了,因为有土的地方就会有蜘蛛,它们无处不在。如果有谁能有幸看到我的这些话,那么你真的走运了,对付那些手指蛛的办法就是找出散发怨气的尸体。然后用跟他选择的死法相克的东西毁了尸体。

不!那“簌簌簌”的声音响起来了,它们在墙壁里骚动呢。我不能再说了,我要留一点儿力气把我打的这些字发送出去,我的手马上就液化了

冥水

看完了帖子,李间和郭树桐都愣住了,冷汗像小溪一样在他们的脸上流淌着。

“六指儿……难道是他?”李间努力回忆着关于那个人的一切。

“除了他还有谁?他不是休学回家了吗?难道他没有回家而是自杀了?”郭树桐说着,手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

“你们在说谁啊?”胖子见两个人表现不正常,插嘴道。

“王麟。”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王麟是谁?”胖子并不认识他们两个说的那个王麟,因为王麟在上学期就休学回家了,而胖子是补王麟的空缺才被安排进305寝室的。

李间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道出了有关王麟的真相:“本来我们都不想再提他了,但现在事关我们的性命,我不得不说了。”他焦虑地握握拳,“王麟是我们以前的室友,他是个六指儿。本来这并不会遭到我们的歧视,但每当他用多出来的那根形状怪异的手指抠鼻子时,我们都会觉得恶心,但这还不是最恶心的。有一次我买了盒饭回寝室吃,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正在用他多出来的第六根手指在我的饭上插来插去,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那么做很多次了。我们把他暴打了一顿。从那以后,我们就开始欺负他了。上学期我们甚至用开水烫伤了他。我们本来以为他是回家养伤的,可是现在看来……”李间不再说了,他愧疚地低下头去。

“现在看来王麟并没有回家,而是自杀了。”郭树桐沉声接着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胖子有些激动。

“我们担心你把我们想得太坏。”李间的声音低了几分。

“可你们也总欺负我啊,呵呵。”胖子轻蔑地摇摇头笑了起来,“他是你们害死的,跟我无关。我不会死的。”

“胖子,你这是什么话7我们可是好哥们儿啊!”郭树桐表情诧异地看着胖子。其实他在心里早就把胖子千刀万剐了。

“好吧,我毕竟心软。但你们要记住,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要你们好看。”胖子双手抱胸说。

“哼!你还能死在冥土里,制造出手指蛛报仇吗?”李间在心里深深地鄙视道。

“我们需要知道王麟到底死没死。如果他死了,他死在了什么地方?”李间无视胖子。

郭树桐接过李间的话:“帖子里说,小林死在了土里,那些手指蛛就是从土里钻出来的。那么我们面对的这些蜘蛛是怎么回事呢?你们还记不记得常天曾说过它们是随着雨水来的?你们再想想,我们抓住的那只手指蛛是在暖壶里发现的。暖壶盖子盖得严严实实,它是怎么进去的?”郭树桐分析问题的样子像侦探一样睿智。

“它是怎么进去的?”胖子不假思索地问道。

“你笨啊!我的意思是它本来就在暖壶里,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这些手指蛛。”郭树桐提醒道。

“那按照你的说法,王麟确实是死了,而且应该死在了水里,是吗?”李间问。

“对?王麟一定是死了!”郭树桐很肯定地说,“你们看,我们抓到的蜘蛛有八条腿。”

“蜘蛛都是八条腿呀,太正常了。”胖子打断郭树桐说。

“你这个蠢货,看看这里,”郭树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电脑屏幕上关于手指蛛的注解,“上面写着‘步足3对,皆呈人手指状,顶部有指甲,每吃掉一个人长1对’。”郭树桐无奈地又念了一遍给胖子听。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胖子又问。

郭树桐无奈地又指了指电脑说:“找到王麟的尸体,用跟冥水相克的东西毁掉啊。”

钻入取火

哪里有冥水?

三个人讨论了半天,最后经胖子提醒,大家才想起了学校排污水的地方。那个地方之所以被人遗忘,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去过那里。那里方圆几百米都飘着一股臭味,那股臭味像是有实体一般在附近飘荡,经久不散。最重要的是,那附近有一些坟墓,因此那些污水应该就是冥水了。

三个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到了那里。尽管都戴着口罩,但三个人还是被浓郁的恶臭熏吐了。

“看来这里需要治理一下了。话说回来,王麟真的会跑到这种地方自杀吗?”李间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干呕。他拿着手里的大木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只要他为了用他的怨气制造出手指蛛,他就可能来这里自杀。”郭树桐刚刚吐完,觉得自己的胃里空空的,“这里本来就是郊区,加上空气这么差,平时没有人来这里。如果他死了,他的尸体这么久都没被发现也很正常,咳咳……”

“别说了,我们还是赶紧找找看吧。”胖子说。

三个人找了很久,终于在一片芦苇里找到了王麟腐烂的尸体。他的尸臭味跟污水的臭味混合在一起,在空气中飘荡着。

“果然是他!没想到他这么恶毒,死了也不让我们知道,还要暗中诅咒我们!”李间恶狠狠地说。

“尸体找到了,可是我们用什么毁掉他啊?”胖子疑惑道。

“水火相生相克,我们要让手指蛛消失,就要用冥火。”郭树桐说。

“哪里去找冥火啊?”胖子说。

“回帖里说了,钻入取火。”郭树桐一边说着,一边阴险地朝胖子笑着。

郭树桐身后,李间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木棍,朝着胖子走了过来。他用尽全力把项部被削尖的木棍插进了胖子的肚子。胖子吃痛倒在地上,而后李间双手夹住木棍,红着眼睛疯狂地转着手里的木棍,似乎真的能得到冥火一般。

“为……为什么是我?”胖子一边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一边问。

“因为我们只能欺负你呀,还有……因为你是王麟的表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切都是你干的!那些蜘蛛根本就不存在!当初常天只是被你注射了药物,肌肉松弛过度罢了。后来出现的蜘蛛也是你人为制造的,帖子也是你发的。都是你干的!”李间笑得很疯狂。

“呵呵,被你发现了,不过……咳咳……”胖子的话还没说完,就死了。

胖子的身上并没有燃出冥火,李间和郭树桐也不需要冥火,因为这一切都是胖子搞的鬼。

别忌了它就在水里

李间扔掉了手里的木棍,把胖子的尸体推进了污水里。

“真是蠢货!还以为能骗过我们啊?”

“我说李间,你还真聪明,胖子隐藏得这么深都被你发现了。”郭树桐赞道。

“很简单嘛!常天液化是他第一个发现的;暖壶里的蜘蛛也是他第一个发现的;那个有手指蛛记录的网站也是他第一个发现的;就连这个可能有冥水的地方也是他发现的。他在一步步引导我们走进他设好的陷阱,但他万万没想到,我发现了他藏在床下。的针头,也万万没想到我的八卦之心泛滥,调查了他的交际网,他更不会想到我会杀了他。呵呵,本来他今天把我们两个带到这里来是要杀死我们两个的。”李间得意地说着。

“常天的液化并不像是药物注射导致的肌肉软化。”一个声音突然说。

两个人都一愣,因为那个声音既不属于李间也不属于郭树桐。

两个人硬着头皮回过头去。

乌黑发臭的污水里,一个全身溃烂的人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两个人。

“王……王麟!不可能!”李间痛苦地嚎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世界上没有鬼!都是胖子搞的鬼!你也是他搞的鬼!不!你不是鬼!”李间语无伦次地大叫着。他一边大叫一边后退,眼泪流了出来。

“我很感谢表哥帮我报仇,但没有他我也一样可以杀死你们。”王麟怪笑着,像是在宣读着李间和郭树桐的死刑。

“我不会死的!我以后不会碰水的!”李间一边大哭一边失控地喊叫着。

王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突然,李间捂住了眼睛,他感觉从自己的眼睛里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感,像针扎,更像是被人扯断了视神经。他紧紧地捂着眼睛,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眼睛里钻出来、从他的指缝间挤出来,窥视着外面的世界。

郭树桐看着不断从李间眼睛里钻出的蜘蛛,一阵恶寒。那些长得像人类手指的蜘蛛脚扒开李间的眼皮,继而将肉色的身体强横地从李间的眼睛里钻出来。李间的眼窝早就血淋淋地模糊一片了,他的眼珠甚至被挤了出来。郭树桐的腿忍不住打颤,但他还是卯足了力气,嚎叫一声跑了。

李间大声呼救着“救我”,但郭树桐没有回一下头。他只知道他要离开那里、离开王麟;他不能接近水、不能哭泣。

郭树桐已经跑出去很远了。李间疼得晕了过去。那些从他眼睛里爬出来的手指蛛将口器探入他的体内。用不了多久,它们又可以吃一顿丰盛的大餐了,然后还会长出另外两只新脚。

“你就那么放他跑了?”王麟的身旁,肚子上被插出一个洞的胖子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阴冷。

王麟咧开腐烂的嘴唇笑了,他看着疯狂奔跑的郭树桐,对胖子说:“他这么跑下去一定会出汗的。”王麟抚摸着那些肉色的蜘蛛,“别忘了它就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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