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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风俗散文【新版多篇】

过年的风俗散文【新版多篇】

过年的风俗散文【新版多篇】

过年的风俗散文 篇一

都说高邮人年味重,这不刚跨进腊月门,南门大街、中市口、北门大街行走的人就逐渐多了起来了。人们开始为过年忙着置办年货。粮店里有人排队买糯米,菜场里有人拎着鸡鸭鹅,肉案上厨刀斩肉的“卟卟”的声音更是声声不停,布店里卖布的撕布撕得手都抬不起来。腊月了,邮城晃眼的太阳下,青砖灰瓦的家门口,晒着一扁子一扁子雪一样白的糯米粉,屋檐下挂着一长排的香肠、咸鱼、咸猪头,缝纫店里的师傅赶着做过年穿的衣服,一天下班比一天迟。

高邮人把年看得比较重,除了置备各种年货以显示物质上的富裕,图个一年生活好似一年的吉祥愿景外,也讲究精神上的除旧迎新、焕然一新。过了腊月二十四,逢着星期天,家中的大人早早叫醒我们,全家上阵搞卫生。大人们收拾家中的物件,把平日里舍不得丢弃又实在没有用的东西清理出来处理掉。我们小孩就忙着掸尘、擦窗子、贴门格和窗户纸。二十六七,大人小孩去理发。三十上午六点刚过,父亲带着我们去洗陈年的最后一次澡。洗澡的那天,父亲骑着自行车,车前大扛上坐着弟弟,车后的书包架上坐着我,急急地赶往中市口“四德泉”浴室。到了浴室门口,门边已经架起一长溜的自行车,进入浴室堂口,所有的铺位都放着衣服,洗澡的人特别多。一位澡客是熟人,他笑着对父亲说:“没得日子了,澡池子里象下饺子,到处都是人,你们就等我穿好衣服洗吧。”三十下午,妈妈打好浆糊,拿出春联,“你们兄弟俩去贴春联”。吃过年夜饭,鞭炮炸得“噼噼啪啪”,大门关上,熄灯睡觉。初一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床边的方几上放着不知啥时候妈妈送来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一身新衣服,一双新袜子卷在千层底的新棉鞋腕里。

现在想起过去过年的那些事儿,十分温馨,十分留恋,特别忘不了。特别温暖的,是那一双穿上了就会暖遍全身至今难忘的新棉鞋,因为那是外婆待我们睡觉后,在电灯下不知熬了多少夜晩,甚至遇到停电也要点起不甚明亮的煤油灯,一针一线、千针万线手工做成的鞋。

外婆为了我们过年穿上那双新鞋,在仲夏时就开始准备了,在夏天最热的日子,外婆把门板下下来放平,将平时拆下的旧衣服布用浆糊一层一层地糊在门板上做鞋骨子,待晒干后揭下来,依着鞋样子作剪裁,有作鞋帮子用的,有作鞋底用的,作鞋底用的鞋骨子需要叠加好几层。纳鞋底的针要选用专用的针,这种针比普通的针要大些号,刚硬而锋利。即使这样,由于鞋底厚,纳鞋底的人用力一针也难以穿透,要借助套在中指上的“针箍子”顶一下才能穿过。纳鞋底的线也要选择上好的棉线,这样结实防烂耐磨。从此往后,无论白天或是晚上,外婆忙完三顿饭一有空闲,总会静坐在桌前,戴着老花眼镜,手指套着“针箍子”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底,有时半夜我从梦中醒来,看见灯光下外婆依然低头弯曲着身子默默地在做着针线活,她把慈爱之心通过千针万线缝进鞋子,穿着鞋,让我感觉到那是一双世上暖和的足以抵御任何严寒的鞋。现在,外婆去了远方,每到寒冬腊月的时候,我时常不由自主地盯着脚上一双鞋望,目光会停留好长一段时间,似乎看的时间长了,脚上的鞋会变成外婆做的那双舒服又温暖的鞋。

过年的风俗散文 篇二

在北京的一辆公交车上,听到三个农民工聊天,一个说:“一说过年,我就害怕。回一趟家,攒了一年的钱就全没了。”另一个说:“可不是吗,七大姑八大姨,哪个不得去看,而且礼物要多拿,孩子们的压岁钱也得多给,因为在亲戚朋友们眼里,我们是在外边挣大钱的人,出手如果不大方,人家就会笑话咱。”还有一个说:“你们还没算路费呢,一去一来,一个月的工资就搭进去了。”

害怕过年的人很多,比如大龄单身男女、债台高筑的老板等,但最值得关注和同情的,还是农民工。他们漂泊在外,辛辛苦苦,只盼着过年回家,与亲人团圆。只是这回家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其一是交通费。绝大多数的火车,都变成了高铁,票价也跟着翻了几番。要回家,就得坐,能买到票,就算不错了。倒来倒去的汽车,也不省钱。如果着急了打个出租,几十大块转眼就没了。

其二是礼品费。过年最重要的项目之一就是拜年,拜年就不能空手,何况你是从城里归来,拿的礼物不贵重,人家就不会高兴,所以给每个人买礼物,都得精挑细选。为了让对方喜欢,就要舍得花钱。

其三是孝敬费。孝敬父母,天经地义。父母把子女抚养成人,就盼着子女能够成就一番事业,自己也便老而有靠。而且很多的父母,都帮儿女在家里照看孩子,既操心,又费力。过年多给他们一些钱,也是儿女的一点心意。

其四是压岁钱。过去是三十五十,现在动辄一百二百,甚至几百上千。表面看,你给我家孩子,我给你家孩子,大家平等交换,但没孩子的和孩子大的,就会“支出”远远大于“收入”。有很多人,仅这一项,就花去三五千元。

其五是装备费。过年回家,总得买套新衣服,买双新皮鞋,东西装不下,还得买个拉杆箱或者大提包。还有老婆和孩子的衣服,更得买好,因为在老婆的眼里,你心里有她没她,这可是一个重要的考验。

其六是吃喝费。过年的主要节目,就是吃吃喝喝,大吃大喝,今天吃你,明天吃我,但所有的鸡鸭鱼肉和酒水饮料,都是花钱买来的,不是你买,就是他买。吃的喝的,都是白花花的钞票。

有人曾经在网络上提问,过一个年,你花了多少钱?结果有的说花了几千元,有的说花了几万元。当然,这些钱都不是白花的。正如高尔基所说:“给,永远比拿愉快。”自己虽然花了钱,但给亲人、朋友和乡亲们带来了快乐,也是非常值得的。只是,每一个农民工和打工者,收入都非常有限,他们的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平常过日子,也总是精打细算,而一到了过年,就很容易无奈地被卷入过度消费和过度支出的漩涡。

有什么办法呢?首先,是不要欠薪,敬请有关企业,在年前把农民工的工资奖金足额开齐。其次,有关部门和企业能不能组织开通一些农民工的专车和专列,通过集中接送,让他们减少一些出行成本。更重要的,应该倡导一种时尚而节俭的过年清风,比如旅游过年、团拜过年等,既增进亲情、友情和乡情,又可以减少一些个人开支。

作为农民工和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则需要保持清醒和冷静,千万不要因为过年,就被冲昏了头脑,在花钱上不要攀比,在吃喝上不要逞能。无论在什么场合,展示自己的见识和智慧,都比展示个人的财富和酒量,更能够得到别人的尊重。

过年的风俗散文 篇三

春节,为农历的岁首,俗称过年,是我国最盛大、最热闹、最重要的一个古老的传统节日。它“吃”、“喝”、“玩”、“乐”、“敬”、“孝”为一体,它是中华文明最集中的表现。

然而,在旧社会,因为穷人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再加之受地主老财、恶人的剥削,逼债,过年如过关,所以又称过年叫“年关”。那时候穷人过年真的就像过“鬼门关”呀!如今过年不再是“过关”了,完全是消费,完全是享受,完全是热闹,完全是娱乐!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累!

每逢过年,我便自然就会回到自己童年的美好记忆里。记得民间有个迎新年的顺口溜:“新年到,新年到,闺女要花,儿要炮,老头要个毡毡帽,老妈妈要个哈哈笑”。那时,我常常跟着奶奶、爷爷们说这个顺口溜,感觉挺有意思,挺好玩。一般在腊月二十左右,热闹的年景和喜庆的氛围就开始呈现了,村子里到处传来“乒乒乓乓”剁丸子馅、饺子馅的声音,“噼里啪啦”放鞭炮的声音,还不时飘来一阵阵炸油货的诱人的香味。人们忙着杀猪、宰羊、蒸馒头、买菜肴。那时家家户户都要蒸好多好多的馒头,炸好多好多的丸子,一直要吃到农历二月二还吃不完,直吃到馒头、丸子上面生出黑霉、红霉、黄霉、绿霉来,据说这样做是为了图吉利,久久吃不完叫“年年有余”!

你再到集市是去看看,大街小巷,供销社里,大小店铺里,到处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老人,孩子,大闺女,小媳妇,人人都在忙着选购过年的新衣服。

大年初一一大早,老人们在家一边等待晚辈们来拜年,一边准备煮饺子,而那些年轻人、中年人们,则成群结队的忙着去给父母、长辈拜年,接着就是给年长的、辈分高的人磕头。大年初二中午,每家都要炖猪肉。那年月,大人孩子们一年到头也难得吃上几次猪肉,可全靠这天解馋了!现在可大不同了,如今的春节这天,家家户户都要在正房里摆上酒菜,专门招待来家里拜年的人品尝,也表示对来人的热情和欢迎。可总有些爱酒贪杯之人禁不住主人的劝酒的盛情,,不等拜年结束,就早已醉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了!这些醉酒的人踉踉跄跄,语无伦次,周围便围着一群人和他调侃着,嬉闹着,当然,这都是一些善意的调侃和玩笑。

如今的过年,人们不再是为了吃喝,多是为了庆贺,为了亲情,为了团聚。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人们现在拜年更方便,可以电话拜年,微信、视频拜年,短信拜年,自驾车回来拜年。的确,中国人最讲究的就是“百善孝为先”,在外打拼的儿女们,不管离家远近,哪怕在南国北疆,哪怕在异国他乡,只要有一点时间和可能,都会不辞劳苦的回家和父母亲人团聚!

过年想家,想亲人,这是人之常情。归家的人一进院门,远远的喊上一声“娘”,叫上一声“妈”,或叫上一声“爹”,喊上一声“爸”,别提二老有多高兴了!随之而来的便是,父母忙接过行李,用手不停的拍打着儿女身上的尘土(不管身上有没有尘土),问声连连:“路上吃饭没有?”,“累吗?”,“冷吗?”。问了再问,说了再说,不厌其烦。谁都能理解,每逢过年,想家的心情就会油然而生,父母健在,儿女们恨不得插翅飞到父母面前;即便父母离开了我们,那份过年想家之情依然很浓很浓。

可是,回家过年的众生相也着实让人唏嘘。有的人宝马、大奔、保时捷,西装革履,风风光光把家还;有的人却是衣着简朴,麻皮袋子扛在肩;据说有的人回家过年更寒酸,女朋友找不到,花钱租赁一个姑娘临时挡一挡!

回家过年,真的让人感慨万端!有人回来让人羡,有人回来让人怜;有人回来让人哭笑不得,有人回来令人心里发酸。无论怎样,鸟儿飞得再高再远,最终的眷恋还是树林;帆船行得再久再远,最后的终点还是港湾;在外打拼的游子们,尽管拖着一身的疲惫,最大的愿望还是回家过年!

过年的风俗散文 篇四

好多年没有回老家过年了。脑子里还总是保留着孩童时代过年的美好记忆。尤其近年来城市过年日渐平淡,远离热闹的情况下,更加怀念童年时代过年的情景。

记得小时候,最盼望过年了。因为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新衣穿,才有好吃的,才能够跟小伙伴们无拘无束地玩耍,也才能看到扭秧歌、踩高跷、跑旱船等只有过年才可以看到的节目。在正月里天气渐暖的时候,还可以随大人们一起到几里以外的村子去看皮影戏。

说道这些热闹,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要算看皮影戏了。

皮影戏,在我的故乡是一种广为流行的乡土艺术形式。

皮影戏都是家庭出资承办的。多半是家有喜事,请个皮影戏班子在自家院里唱上三天皮影戏,以示庆祝。或者家里有人生病,许个唱皮影戏的愿,以祈求上苍的保佑。剧目自然是由承办家来点的。一个戏班往往有几十个保留剧目,如象白蛇传、西厢记、杨家将、封神榜等等。

一个皮影戏的班子只需五六个人。农忙时,他们都是普通的农民,农闲时,临时组成戏班,应约出演。他们虽然没有经过任何学校的培训,全靠祖传家授,可是各个都是技艺精湛的多面手,有的吹打弹拉各种乐器样样精通,有的生、旦、净、末、丑的唱腔、对白因人而变,惟妙惟肖。一个人可以同时完成几个人物的皮影操作和唱词、对白。

皮影戏班里是没有女人的。凡是旦角的唱念都是男人掐着脖子完成的,正如男扮女装的'梅兰芳。当然,梅兰芳唱戏是无须掐脖子的。

皮影戏的装备十分简单,不过两个木箱而已。一个木箱装各种人物造型的皮影,一个木箱装锣、鼓、镲、唢呐、三弦、琵琶等简单的乐器。

演皮影戏是不需要发请柬。锣鼓声便是通知。

按照当时的说法,当“日头还有一竿子高的时候”,戏班子就开始敲起锣鼓,俗称“打通”(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通”字)。

在农村,不象城市这样有高楼阻挡,锣鼓声传得很远。十里八里之外都可以听到的。于是戏迷们便迫不及待地寻声前往。路程远的,晚饭也来不急吃了,把窝窝头、大饼子揣到怀里,边走边吃。

待到三遍锣鼓敲过以后,观众也基本到齐了。影戏便正式开始。

戏台自然也是因陋就简,几根立柱,几根横梁,几块木板,搭起一个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的平台。戏台后面多半依墙,前面则是一个宽两三米,高一米多的白纸制作的影屏。戏台上点亮两三盏油灯。这样,台上一招一式舞动着雕刻精美的驴皮影人,一板一眼地说唱着古老的故事。台下一片皂衣黑裤的男女老少,翘首望着影屏上驴皮影人晃动的影子,一会儿心舒气爽,笑声不绝,一会儿看到伤心处,各个擦眼抹泪,乃至呜咽声四起。

不知不觉中,东方已经泛白了。这时候,大人们依然没有困意,而孩子们却多半已经蜷缩在戏台前沉沉的睡着了。

老家有句很贴切的话,叫作“驴皮造反,庄稼人熬眼”。就是这样一种“一口说唱千古事,双手舞动百万兵”的简单的,但却是农民喜闻乐见的乡土艺术形式皮影戏,世世代代流传着,为故乡的人民带来喜悦和欢快。

有许多年不曾看过皮影戏了。好想再寻个机会看一次呀。

春节前,我给留居老家的弟弟打电话,问他家乡唱皮影戏的还多不多?

“哪里还有唱那个的呀,早都没有了,失传了。”弟弟说。

“为什么?”

“家家都有彩电了,有的是好节目看,谁还喜欢去看影(皮影戏)呢!”

挂上电话,我若有所失,许久回不过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

过年的风俗散文 篇五

伸手,想要抓住那一缕阳光,紧紧的拥在怀里,触手可摸,却无奈看她慢慢消逝。凉风袭过,手指之间的柔滑散发着幽幽的孤寂,血液就像冰一样,冻住了那一刻的凄凉。

淡黄的发梢,无法舒展的沉默低着头,低落的天空总是徘徊在孤单的角落,不迷茫,就像春风一样浮向大地,不知道天的尽头是否能够装下无尽的哀愁,擦过风的面庞,那淡淡的微笑,遗留下的温暖,在心底的最深处,生根发芽,一直蔓延到你感动的那一刻。

芬芳的土壤沉寂在秋风的摧残,吹落的黄叶,每一道痕迹都像风雨镌刻几百年的悲哀。荒坟静立在那个孤单的角落,数年未变的哀怨凝成一朵纯白的花,一支血液供养的死亡之花。飞过的蝴蝶,静静地躺在上面,在这一个静止了永恒,鲜红的生命慢慢流向白色的花蕊,就像饿了一天的婴孩,贪婪的吮吸着那刹那间消失的繁华,干瘪的身躯,风吹着到处翱翔,冷冷的扑向大地。

是谁,在风雨中前行,湿透的衣衫紧贴着那颤抖的身子,狂暴的大雨挥舞着手中的重锤,空气中凝聚着压抑的气息,山呼海啸般冲向那不甘的微弱,不停地敲打着他最深处的脆弱,就像银针一样刺向他的死穴,万吨的悲寂压向他脆弱的身子,一次次的跌倒爬起,双眼已看不见前方的道路,模糊的风景刺痛着满是血丝的双眸,嘴角的鲜血混着泥水,不甘的咆哮,呼吸就像快要停止,剧痛的肺部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么困难,跌跌撞撞的前行,早已忘记了这雨这天地的悲哀。

没有温暖的围绕,混着泥水的泪水不停流淌,默守着野草围绕的最后信念,就算就此消失也不会放开。开始觉得有些癫狂,胡乱的挥舞着满是伤痕的双手,好像真的能抓住什么,空白的大脑瞬间充满哀伤,红色的泪痕被不停的冲刷,那一刻突然间爆炸,疯似地狂奔,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唤,在远处回荡,就只有他能听见,也许不该来,只是阻挡不住的命运死死纠缠,梦里的微笑醒来时的碎裂,血色的双眸痴痴的望向远方,随之而来的疯狂掩埋了一切,盲目地前行,召唤越来越近。某个地方,没有雨水的疯狂,没有烦恼的打扰,就像伊甸园似的天堂,不,是血色的伊甸园。

乌鸦徘徊在低空,向他不停地嚎叫,黑色的悲伤包裹着那颗灰色的心,蔓延的裂痕仿佛在兴奋地狂舞,被脚步虚浮凌乱的意念往下掉,落到泥泞的大地,本该悲伤的影子却沉默不言,苍白的嘴唇露出诡异的微笑,就像死亡前的信号,褐色的空气戏弄着他的伤痛,一股血色的洪流飞向雨滴,然后慢慢倒下,闭上双眼的那一刻,等待着宿命任雨水冲刷,忘记一切。

旷野之中响起哀伤的吟语,狂暴的雨水戛然而止,没有一丝突兀,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微凉的空气抚摸着他苍白的面庞,嘴角淡淡的血迹诉说着那傻傻的痴狂。

疼痛的感觉刺激着眼睛,催促着他醒来。眼前的一切让他一阵惊异,遍地的野草聚成一片天地,夕阳的余晖点亮了记忆的匣子,灯火阑珊处跌落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不再是夜夜独守着寂寞,梦里无数次呼唤,可等来的却是生与死的阻隔,麻木的心只能用谎言来欺骗自己,告诉自己她还存在。

荒草中的黄花不是很显眼,在他模糊的视线内,好像只有她的存在,在那个铺满杂草堆的小土坡上,飞舞着一只掉色的蝴蝶,轻轻地掉在花间,消逝不见。一个微笑身影浮现在脑海,呼唤着他走过去,半跪在她的身边,轻柔得抚摸着她白色的身子,就像抚摸情人的香肩,在那一刻,好像真的见到了她,似曾相识的温暖带着冰冷的气息,轻吻着白色的花蕊,将她放在胸口,意识开始模糊,一切都化为永远。

淡淡的白色倩影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心脏在幸福中停止了跳动,嘴角的微笑是那么的满足,鲜红的血液流向大地,流向永恒。

若干年后,这片大地开满了白色的花朵,那也许就是他们想要的永久。

过年的风俗散文 篇六

今年过年,本想到金沙县与岳父家过。因为岳父患了癌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悄然离开我们,离开这个世界。想与他老人家过一个团圆年。

小姨夫一家提前几天就已赶到,他们买了一铺网,安在山上,网那里的斑鸠、八哥和一些不知名的鸟。我和妻子到岳父家后,内弟就迫不及待,将战利品拿出来我看,有斑鸠两只,八哥两只,有两只非常好看的鸟,不知名。那鸟羽毛花梢,非常好战,一不小心就会被它啄伤。他们把鸟拿出,一一拨毛,屠杀。妻子也成了桧子手,她将斑鸠的头按在水中,让它溺水而死。我不忍看这些小东西,瞬间在人类的“爱心”里丧命,瞬间就献身于人类贪婪的胃,便抱着小侄女到处玩去了。等我回来,桌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

岳父一直躺在沙发上,神情沮丧,他痛苦地捂着肚子。后来才听说,岳母刚刚已把他病情告诉了他,知道自己患了不治之症,心情当然不会好。难怪我与他说话时,谈到他的病他居然流下了辛酸的泪水。岳父身材矮小,却是一个心地善良又勤劳的人。一年四季,他都在田地里转悠,邻里人家有什么喜事,他就会去帮忙办厨。他的勤劳老实,与岳母的聪慧能干形成鲜明的对比。岳母磨的豆腐可是当地一绝,只要是岳母上街卖豆腐,总是一抢而空。看不,明天就过年了,岳母又上街卖豆腐去了。

因为我的母亲也常年生病,不怎么搞的,原本想在岳父家过年的计划不时在心里动摇,加上母亲打来了电话,心中便时时涌起自责。我与妻子常年不在家,过年了,母亲拖着病体,与年迈的父亲一定办了不少的菜,就等着我们回去团圆。我的焦虑被妻子发现了,她说:“我们还是回家过年,父母都老了,对不起他们!”岳母也支持,说还是回家陪陪老人为好。

一路上,想起岳父的神情,心中不是滋味。我说:“每个人,都有一死,可是,像岳父那样,劳累一辈子,没有享受到一天安乐,死了也不值!”妻说:“所以,我们要对自己好一点!”

过年了,我们到了贵阳息烽,与父母团圆。没想到,一坐下来,就发生了不快。妻子每次回到家,都爱唠叨,说这脏,那脏。我叫她打住,她反而和我顶嘴。母亲听见了,本就非常憔悴的她,把怨气全撒在我的身上。好不容易把母亲哄好,妻子又生气了。次日,母亲又与妻子发生口角。我只能忍着气,将两人拉到面前坐下,请她们说出各自心中的真实想法。妻子直来直去,说活没有拐弯,其实心里没有什么,母亲听不得不阴不阳的话,一听就会火,不过,也非常在乎我的妻子。她俩其实平时是非常要好的,什么事都谈,什么话都说,母亲几乎把妻子看成了女儿,对她非常关爱,也非常依赖,即使看到妻子“脸色”不好,无论是否与她有没有关,她都会生气。但如果妻子欢天喜地的,她老人家就会笑逐颜开。她们俩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两人坐到一块,说着说着都说出了一脸泪水。

妻子给母亲买来一碗豆腐脑,母亲端着,笑得嘴都合不上。

今年的年,与去年不同。去年的年,与往年又不同。

记得儿时,过年就是我们最甜蜜的节日。母亲会不辞辛劳,做许多好菜,父亲还给糖果和压岁钱,兄弟姐妹们哄在一起抢鞭炮和各种玩具,真是其乐融融。

年年都过年,年年有不同。过年,最甜还算少儿时,满心沉浸快乐中。多美好的时光啊!

过年的风俗散文 篇七

冬天给人感觉就像倘大的一个冰柜,里面不断注入的是冷气和冻意,降温才是它的硬道理。

风雨纵然再有千般风情、万般姿态,但在其冷漠的驱逐之下总是带有负面的影响。

阳光的出现就果然另舍不同,带来的依然是温暖,依然是希望。盼望着过年的美好,向往着春暖花开的新景象。

走出外面,迎着有点刺眼的太阳,开始享受着这份充盈的日光浴,直令人产生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与爽朗。也把刚才久呆屋里那种所残留的阴冷彻底融化殆尽。而那些仍然躲藏在阴暗角落的生物,也不再封闭自己,索性大胆地暴露在阳光底下随意地活动筋骨,精神抖擞地展示着自己的一面风彩。

走进白更坳村的老祠堂,仿佛又看到了屋瓦下边的梁上挂满了一串又串大卷的炮竹。我跟在他们的后面,像一群小朋友那么好奇般地望着那些聚集在祠堂前面的大人们。看看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方式过大年的。

只见他们奉上各家的物需,有乳猪、烧鸡、烧鹅以及水果等的诸多供品,接着就高拜天地,又礼拜山水,然后拿出自家准备的炮竹子,点燃后就像要比赛似的抛高上空,一味地响个不停。

直至所有的炮竹子全部被烧光为止,可那已经是半个钟头以后的事情。但见他们一大班人接着又蜂拥而进老祠堂里面。那祠堂里窄小的空间立马就变得寸土如金,若想找个靠前的位置也实属不易。

我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搞什么名堂,按理说这里没有神像又没有画像的,就只有一个供奉的香炉,及其上面墙上挂着的大小几个老旧得已经看不清字样的长匡镜面,估计那是他们珤族的祖先上辈所留下的物件,因而才如此备受重视和膜拜。

正在我自顾寻思之际,耳边蓦地响起了一连串炸雷似的响声。原来他们已经一起同时燃爆了那些长长的大炮竹,那些品牌不一的大炮竹似乎更懂得表现这是正值抢风头的最佳时段,就在此起彼伏的混合响声中争鸣着最高音,端的是那么令人震耳欲聋!

娇艳的阳光不知从何时经已直直透入老祠堂,让里面所蕴藏的湿气得到了适当的释放,也随之变得明朗起来。看着这么宁静祥和的地方,只是自己的心情一直不安静罢了。原来刚才是我一直想起去年的事情。

说实话,在这里过年真的很有年味。虽然不见得会有多隆重,但那种喜气欢腾的氛围是我们那里所严重缺乏的,像在这里夜晚随处都可以观看到璀璨夺目的烟花景象。而在我们那边,这种如“百花齐放”的绚丽情景大概要把记忆往回追溯至童年时才能够回睹到的光彩。

走过静静的老祠堂,我幽幽地回望着,只要再过几天,它就会卸下冷傲的妆容,与热情的世人欢度新年,再度见证着新春开始的正式来临。

可我,却决定要走了,无论这里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热闹,但我还是选择回家过年。

回家吧,回家过年。

尽管在这里受到了岳父家餐来杀鸡、敬如上宾之优厚礼待,但我都不应该过份留恋。俗话说得好,龙床不如自己的狗窝,窝当然还是自家的好。

今天,虽然一个人回家,但我还是幸福的。

面对着青青的山,青青的草,青青的乡村,青青的人情,难免也会触景生情,难舍于这里的眷顾之情,难舍于与妻儿分开过年的离别之情。

但,家才是我最终想要停泊靠岸的港湾。即使家乡的年味变淡,亦不忘初衷,盼望着新年,盼望着美好,依然是我自小的心愿。

回家感觉真好,故乡祥影会笑。只要我的内心足够热情奔放,相信眼前也会处处好风光。

别了,绵绵的青山,别了,秀丽的英德,别了长长的连江。

回家吧,回家过年。

迎着这冬日暖阳,以及看似柔柔的春风, 回家感觉就好,一切都会那么平和。

今天乘着阳光回家过年,把昨天的阴云留在路上。

过年的风俗散文 篇八

我小时候最喜欢过年了,刚过完年就又盼着过年,可是盼呀盼呀又总是盼不到,那时候,对过年之所以有这样的渴望,其中自有许多欢乐和诱惑,比如过年能换一身新衣裳,扎起红灯笼,吃糖块等等。

对于我来说,小时候过年最大的诱惑,莫过于能吃上几天好年饭。在那个年月里,农民们一年四季吃粗粮,喝稀饭,只有年傍时家家户户才能杀上一口猪,然后到河岔子里刨上一些冰块冻上,到过年时才拿出来放到锅里炖熟,蒸上几碗红焖肉吃,腊月二十九,家家户户都要蒸上一锅白面馒头,似乎辛苦一年为的就是在过年这几天能吃上几顿像样的饭菜。因此每逢进了冬月,我就拽着母亲的衣角问:“啥时过年呀?怎么还不过年呀?”母亲就教我背这首儿歌:“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小孩小孩,你别哭,过了腊八就杀猪。”这首儿歌我不知背了多少遍,儿时盼年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也别说腊八一过,家家户户就开始忙活起来,杀年猪的杀年猪,淘米的淘米,压碾子的压碾子,压成面后发了一大缸,然后又烀一锅豆馅,村里其他人家也是一样,为过年忙得脚打后脑勺儿。小年一过,就是另一番景象,家家户户从合作社买来年画,找人写对子,贴春联,小女孩扎上红头绳,涂着红脸蛋,小小蛋子们也穿上新衣服,跟在爹的屁股后,忙着往家里倒腾着年货,那情景甭提多热闹了。

我家过去的日子比较穷,我们兄妹4个,过年时母亲最多能蒸上四、五锅馒头就不错了。

如果做了豆腐,母亲总要把豆腐渣用猪油炒熟了让我们吃掉,那几锅白面馒头就像是给我们兄妹的诱饵,有时哈拉子淌得老长。小时候,母亲的第一锅馒头蒸出时,就打发我向邻家去送,可是盘中的三个馒头送到邻家时常常只剩两个,另一个早在途中噎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但不论怎样,年三十晌午,按常规饱餐一顿馒头,吃几块肥猪肉还不成问题。夜里守岁到12点便开始接神,然后家家户户燃放鞭炮,放完后,全家老小围着炕桌吃上一顿香喷喷的肉馅饺子。

小时过年令人兴奋的还有压岁钱,然而压岁钱是有代价的,那就是磕头拜年,家乡辽西小村的拜年也有很多规矩,一般是年三十晚上在自家拜,初一在本村拜,初二开始才提上两包果子,两瓶酒等四合礼去拜亲戚,那时我小,反正比我岁数大的无论是长辈还是同辈,我见了就猛磕一个点儿,现在想起来都憋不住想笑,不过那时的压岁钱数目很小,就一、二块钱,不像现在一出手就是一、二百。小时候过年我总共才能得到十几块,这就十分高兴了,不停地把那些嘎巴响的毛票数来数去,有时还向小伙伴们显示显示,晚上睡觉也要压在枕头底下,这并非我小时那样看重钱财,而是家中实在穷呀!我上面还有哥哥,姐姐,家里供不起读书呀!记得我上一年级时的学费大部分要靠过年得的几个压岁钱来支付,不磕那么多响头,当年如果没有那十几元压岁钱,我的学生时代也许会过早的结束。

现在对过年虽说没有儿时那么渴望,但童年时过年的那种乐趣,回想起来却常常使我醉在那甜蜜而又带着几分怅然的情绪里,我怀念故乡的过年,更留恋那失去了的童年的纯真和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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